顾行霈:“我想吃鼓楼的冰糖葫芦。”
顾行霈麻利起床穿衣,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眼下挂着两轮青黑,转身时才想起来:“孕妇不能吃山楂。”
我拽住他的皮带:“草莓的,我现在就想吃,忍不住。”
五点半他带着寒气回来,糖衣在保温盒里完好无损。
我咬了一口就皱眉:“太冷了,我不要吃。”
他摘掉眼镜揉揉我的脑袋:“那就不吃,想吃什么,老公去买。”
“老街的蟹黄包。”
顾行霈揉我脑袋的手顿了一下:“乖,生好后吃。”
“哼!”
我甩开他的手,躺下睡觉。
他坐在床边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拨通电话,似乎在询问医生,能不能吃一个蟹黄包?
他买回来后,说只能吃一个,并观察是否有腹痛、腹泻等不适。
我看着小笼包,他看着我。
“算了,还是不吃了。”
孕检日更是一场战役。
顾行霈不停地记录医生给的建议和补充哪些,还要照顾到我的情绪。
孕晚期,情绪焦虑,总是想到别人写的产房那些事情,越看越害怕,越害怕还越要去看帖子。
中高层大会那天,我晃荡到周氏药业,近来都是顾行霈在替我打理公司事宜。
我拖着笨重的身子在会议室门前走来走去,会议室内,顾行霈正在否决某位高层的提案。
突然,有人朝门口惊叹了声,顾行霈转头看来,立即开门走了出来。
“来了,怎么不说,要是摔倒了怎么办?”
说着,他单膝触地检查我脚踝水肿的样子,比签百亿订单还要专注,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有些尴尬的踢了顾行霈一脚:“注意形象!”
当晚回家,顾行霈把我按在玄关亲到缺氧。
他的领带缠在我手腕上,呼吸灼热:“老婆,孕妇安全条例首条,禁止单独行动。”
我咬着他喉结笑:“孕妇安全条例首条,不应该是防顾总?”
他忽然打横抱起我往卧室走,惊得保姆丢了汤碗去拨老宅电话。
(完)傅九珩番外。
001初见周野弥那年,她才十岁,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是周家女。
只见她每天都会来学校旁边的围墙边喂猫。
初中的生涯并不紧张,她日日喂猫,我日日在楼上瞧着。
有一日,她来喂猫,遇上一位同样来喂猫的女孩子。
那只接受她喂养好几月的夜猫,奔向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