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胎,如今埋在何处?”
我步步紧逼,“那贱人生的野种,凭什么占着我嫡姐孩儿的名分?”
“果然是你!”
婆母突然尖叫出声,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供桌边缘,“你竟然都知道了!
之衡!
这个女人留不得了!”
林之衡盯着我,那双深褐色的眸子里早已看不见往日的柔情蜜意,长明灯的烛火在他眼中跳动,却照不进那幽深的瞳孔。
“她在哪?”
城西的柳枝巷里的柳氏已经消失了两天。
我看着他发笑,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你说那贱人吗?
告诉你的话,我还有命活下去吗?”
祠堂角落的樟木箱子突然传来几声闷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挣扎。
林之衡猛地转头,大步上前,鎏金官靴踩在青砖地上发出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