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像一群哑巴。
叶青倒下了。
王大锤跪着抓头。
火星长老们眼神空洞。
我一个人站着。
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没人能吵过你？”
“你以为沉默就是最强的武器？”
“可我们人类最不怕的就是——吵。”
我张开嘴。
不是系统技能。
不是嘴炮天赋。
是我自己。
一句句段子冲出来：“你礼貌吗？”
“你他妈有病吧？”
“你看起来真精神！”
“鸡你太美！”
“你是我的神！”
笑声开始在人群中炸开。
一个火星战士笑了。
一个被奴役的宿主笑了。
一个机器人哼起了《爱情买卖》。
他们一个个抬起头。
开始说话。
开始喷。
开始笑。
虚空喉舌怒吼。
但他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看着。
看着宇言风暴席卷宇宙。
火星文明加入。
地球残余联盟上线。
连那些曾被他控制的人也开始反击。
他们用梗砸他。
用谐音骂他。
用段子撕他。
我说：“你以为沉默能统治世界？”
“你忘了。”
“我们从出生就在吵。”
“吵老板、吵甲方、吵资本、吵命运。”
“吵到你怕。”
我举起手。
林小溪的符文在我胸口燃烧。
她最后的声音响起：“别怕。”
“你不是一个人。”
我闭上眼。
嘴炮能量具现。
宇宙震动。
一道光。
从我嘴里炸出去。
撕裂虚空喉舌的核心。
他崩溃了。
他消失了。
整个宇宙第一次听见笑声。
我醒来时。
躺在火星边缘。
身边什么都没有。
叶青说：“她……走了。”
“符文彻底燃烧。”
“她的意识……已经不在了。”
我没哭。
我只是站起来。
望着星空。
我说：“她没走。”
“她只是换了个方式活着。”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系统没了。
能力没了。
但我还记得。
她说过的话。
我对着镜头说：“嘴炮不是开挂。”
“是活着的底气。”
弹幕刷屏：宇宙嘴炮教父你教会我们如何发声他们把我的话刻进星际纪念碑。
也刻进了无数人的记忆里。
我知道。
我不是终点。
我是火种。
只要还有人敢嘲讽不公。
只要还有人用幽默对抗荒诞。
我就还在。
存在的方式总是相辅相成的。
只有这样某些东西才变得重要。
如果没有人反对我，那么我讲的将不会有任何影响。
我希望喜爱我的人和反对我的人平分秋色——存在就是这样做的——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