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意。
她低咒着，怒目瞪向陆临城，“你这个疯子！”
她太清楚他这个人说一不二。
他伤害她是她眼瞎救了白眼狼怨不得别人。
可他不能伤害无辜的人。
程暖眼神冷厉，“当初我就不应该救你。”
陆临城的心一瞬间像是被利刃扎入，痛到他无法呼吸。
半晌后，他突然笑了，“暖暖，没关系，只要你肯正眼看我，我就满足了。”
“所以你快点答应我好不好？
我不想在你面前露出不好的一面。”
说着，他的刀又加重了一些，叶景瑜的肌肤渗出血丝。
“住手！”
程暖简直快被陆临城的癫狂逼疯，“你先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暖暖，这招对我没用。”
陆临城偏执的摇了摇头，“给你3秒钟。”
“不要答应他！”
叶景瑜神色冰冷，“暖暖不是物品，你没资格强迫她做任何事。”
“叶景瑜，你真让人讨厌！”
陆临城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就在他不打算留情时，一个小手突然伸来。
程暖一把抢走陆临城手上的匕首，抵在自己脖颈。
“陆临城，你带不走我，你能带走的只有我的尸体！”
“要想杀我丈夫，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陆临城不敢置信的看着程暖，猛地后退一步。
他眼底猩红，痛苦几乎快要将他湮灭。
这比他从前经历的那些生死都要痛！
“你叫他丈夫？
你甚至愿意为了他去死？！”
说出这些话，陆临城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被凌迟。
“是。”
程暖毫不退让，“真心爱我的人，我也会付出我的全部。”
话落，她突然讥讽一笑，“为了给程柠撑腰，你让你的手下当众打我，污蔑我偷窃，强迫我道歉，甚至找人玷污我。”
“不……不要说！”
陆临城手臂颤抖，每一句都在刺痛他的心。
程暖笑了。
不想听吗？
可她偏要说。
她说着那些他曾经伤害她的事。
刺痛他的同时，何尝不是伤害自己。
发生的伤痛就算再怎么弥补，也无法消散。
突然，叶景瑜温柔的声音响起，“暖暖，不要说了。”
程暖从回忆中抽离，看向叶景瑜，眼尾泛红。
“以后的路，我陪你。”
程暖呼吸一顿，只感觉死寂的那颗心又开始跳动起来。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好。”
看着两人的亲密，陆临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他无法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