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夫君情书?”
“上辈子怎么不说?”
她抖着手札哽咽。
“说了,你肯让我挡火?”
他吻她发顶,“你活着,我才算赢。”
石桌上摆着双陆棋,岁安抓棋子乱拍:“吃爹爹的马!”
七七扶额:“这叫‘骑劫’......”萧景珩握着女儿小手落子:“十面埋伏,夫人认输否?”
“教三岁娃兵法,你有病?”
“我萧家的种,三岁该学排兵布阵。”
他说着拎起偷棋子的儿子,“臭小子,比你娘还赖皮!”
密室烛光昏黄,七七举着血玉对光:“这血丝怎么像字?”
“生生世世。”
萧景珩咬破她指尖,血珠滚过玉面,竟与前世血痕严丝合缝。
她疼得抽手:“属狗的?”
“属狼。”
他舔她耳垂,“专叼你这只凤凰。”
岁安半夜抱着枕头钻婚床:“怕打雷!”
七七戳穿她:“你哥都不怕。”
“弟弟尿床了!”
小丫头滚进两人中间,突然摸到萧景珩后背烧伤的疤,“爹爹这里长蜈蚣!”
七七鼻子一酸,前世火海历历在目。
萧景珩捂住女儿眼睛:“这是英雄疤,爹爹靠它娶到娘亲。”
更鼓声里,岁安蜷在两人中间酣睡。
七七摩挲着玉佩轻声问:“若有下辈子......抢也要抢到你。”
萧景珩咬她指尖,“奈何桥上都不放过。”
番外二:萌宝日常抓周宴的红木供桌上摆满物什:玉玺裹着黄绸,算盘油亮亮,胭脂盒描着金边。
岁安扒着桌沿流口水,突然“嗷”地扑向玉玺。
“瞧瞧!
我闺女天生帝王相!”
萧景珩举着女儿转圈,蟒袍扫翻茶盏。
七七扶额拽儿子衣领:“长宁!
别啃算盘......哎哟!”
算盘珠“啪”地崩中她眉心。
门房捧着拜帖哆嗦:“尚书夫人来提亲,说......说小郡主玉雪可爱......”萧景珩剑鞘“哐”地插进门柱:“想娶岁安?
先接老子三刀!”
七七嗑着瓜子补刀:“嫁妆要黄金万两,毕竟我家闺女将来要当女帝。”
岁安恰时举着木剑冲出来,“嘿哈”劈断花枝,吓得尚书夫人崴了脚。
后院晒着账本,长宁撕了盐引折纸船。
七七举着鸡毛掸子追来:“小兔崽子别跑!”
“爹!
救命!”
长宁钻萧景珩袍底,露出半截屁股。
“出来扎马步!”
萧景珩拎儿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