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后,这个府里会这么空,听不到她的声音,见不到她的容貌,蚀骨之痛迟迟的传达过来,他才惊觉自己一直都做错了。
手指描绘着那个无比熟悉的名字,夜司寒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这几天,他调查了所有事,终于搞清楚了一切。
余幼笙真的早就知道了,从程千月那次发热开始,她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她母亲的死,被挖走的心脏,扬去的骨灰,空空的坟墓,还有几次流产……直到这个孩子,这个被他当做是献给程千月的孩子。
夜司寒无法想象,这段时间以来,余幼笙该有多么痛苦,他也体会不到。
男人垂下头,他已经开始想念余幼笙了,他后悔了。
侍卫默默来到他的身边,轻声提醒着。
“主子,程姑娘醒了。”
夜司寒睁开眼,里面染满了愤怒。
他小心地把和离书保存好,然后独自一个人去了柴房。
三天前,他就直接把程千月带到了自己家,由于身份的方便,所有人都知道夜司寒是程千月的痴心情种,他没有遭到任何阻拦,顾君尧也还没回来。
他把程千月关进柴房里,三天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但是还没有结束,她欠余幼笙的,都会还回来。
男人严肃冷峻地打开门,看见了衣衫不整趴在地上的女人,仅仅三天,程千月就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光彩,她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爬到夜司寒的腿边一把抱住。
“司寒哥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好害怕啊!”
女人哀嚎着哭泣,期盼男人能够可怜她。
没人能想象她这三天经历了什么。
能够做出挖人心脏,扬人骨灰,欺骗夫人多年的人,折磨人的手段也自然数不胜数。
夜司寒让她照顾好余幼笙的孩子,可那就是一盒骨灰,程千月连碰都不想碰。
夜司寒当然不会惯着她,只要不听话就会把她的手用匕首划开,不出一秒,女人就会疼得撕心裂肺。
恰如那时在被爹爹割掉手指的余幼笙。
程千月再也不敢不从,她按照夜司寒的话把骨灰抱在怀里,时时刻刻哄着他,仿佛对待真的孩子一样,让程千月崩溃不已。
而且这三天以来,夜司寒来得次数很少,柴房里不分昼夜,但只要程千月松开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