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她离开,就是给你我制造机会!发那些话,就是激我去找你!她甚至连回家的准确时间都说了,就为了撞个正好!怎么样?你心目中的纯洁妻子,也有你不为人知的一面吧!”季澈愣愣地听着,极力消化每一个字他想起她突然的抗拒肢体接触。
想起她不再向他表露情绪和热情。
想起她醒来那次说的离婚……原来,都是真的啊!不是吃醋,不是赌气。
她那时,就打算不要他了啊!13、他很久没去公司了,助理打电话汇报的,都是不好的消息。
他不乐意听,也懒得听。
以前他在商场上斗志昂扬,披荆斩棘,是因为他喜欢看悠悠收到他礼物时惊喜的笑容,发亮的眼睛,软软的撒娇。
现在,好像没什么意思了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够用就好。
直到一天,他出门时助理打电话来:“您破产了。”
他有些许愣怔。
又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下,雷打不动地去了画廊。
他几乎每天来画廊。
但不再出现在悠悠面前,只在对面的咖啡厅,透过玻璃窗看,某一次,悠悠神情为难地跟他说:“你能不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看见你就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他脸色惨白,指尖颤抖地离开,后来,他就只远远地看了,看她早上迎着朝阳走进画廊,看她中午说笑着和同事去吃午餐,看她干劲十足地和工人一起卸画,他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悠悠终于又变回了曾经那个元气满满,开心快乐的样。
难过的是。
她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了,房子被抵押清算,他和母亲被迫搬了出来,租了一个小房子,母亲每天或哭嚎,或怒骂。
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非要离婚,我们也不会变得这么惨!孩子没留一个,钱也带走了!都是她害了你!”季澈冷笑着反问自己的母亲。
“我们不是本来就过的这样的生活吗?不过是回到原地而已,怪得着她吗?她不是还救过你的命?”母亲有一次去捡破烂很晚没回,他从床上爬起来出去找她。
见她正被一个男人拽着领口骂!老子衣服一件上万,你他妈就往老子身上扔?臭老婆子!不赔钱就别走!”季澈认出,男人正是简新柔的前夫。
而简新柔默默站在不远处。
看样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