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缠绕。
王二柱和刘桂花在监狱里面天天被折磨,过的很惨。
王二柱本就五大三粗的身子,在监狱里被那些被买通的犯人故意找茬。
吃饭的时候,他们会突然把王二柱的餐盘打翻,饭菜洒了一地,王二柱刚要发怒,就会被一群人围起来拳打脚踢。
他只能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嘴里喊着:“你们凭什么打我,我要告诉狱警。”
可那些人根本不怕,还恶狠狠地说:“你去告啊,看谁更惨。”
刘桂花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在监狱的洗衣房工作,那些人会故意把脏水泼到她身上,还把要洗的衣服全都扔到她身上,把她埋在那一堆散发着臭味的脏衣物下面。
她挣扎着爬出来,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恐,哭着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可是那些折磨她的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牢房里,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的被子会被人偷偷拿走,让他们只能在冰冷的床板上瑟瑟发抖。
王二柱的脸上渐渐没了往日的嚣张,只剩下疲惫和恐惧,眼睛里时常透着绝望。
刘桂花原本就粗糙的脸变得更加憔悴,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
他们每天都在祈祷着这种折磨能够早日结束,可是他们不知道,只要我还没有消气,这种日子就会持续下去。
不久之后,刘桂花和王二柱死在了监狱里面,监狱连续通知我认领她们的尸体,而我,直接把他们的尸体捐给了医院做解剖实验。
我接到监狱的通知时,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我来到监狱,那阴森的走廊回荡着我的脚步声。
办理手续的狱警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何如此冷漠。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在相关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两具冰冷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刘桂花的头发还乱乱地散着,王二柱的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表情。
我没有多看一眼,便让医院来的工作人员把尸体运走。
医院的工作人员用担架将尸体抬上了车,车子发动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这个事件最后的尾音。
我站在原地,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脑海里闪过曾经刘桂花和王二柱作恶的画面。
我知道很多人可能会觉得我残忍,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