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前天他主动说要跟我在一起,怎么样?
心碎碎了吧?]我淡淡的应了声:[嗯,祝你们幸福。]寒枝手一松,勺子掉进杯子里,不敢置信:[什么?]上学时,我没少跟寒枝做对。
她娇蛮无理,针对每一个对顾明谨有意思的女孩。
而我自然就成了她重点针对对象,她以为我像其他女孩一样,恐吓几句就会自动退出。
可我不一样,我喜欢顾明谨同时顾明谨也喜欢我。
光凭这点我就不会因为别人几句挑拨就退出。
她派人将我锁进女厕所,我就将她锁进男厕所。
她撕坏我的作业本,在我凳子上涂胶水,我就撕坏她所有书,往她脸上泼流硫酸。
她言语辱骂我,我就用十倍狠厉的言语辱骂回去。
记得小时候有个小男孩抢走我的糖,把我推到地上。
我没还手,只敢回家哭。
爸爸将我抱到腿上,告诉我说:[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十倍百倍还回去。][只要你没错,就不用害怕。][错了也没关系,爸爸在你身后护着。]从此以后,没人能从我手里抢走东西。
寒枝恨我但又奈何不了我。
她跟我针封相对惯了,我突然妥协她有些不适应。
她愣了会才说:[一般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骂我是死皮比墙厚的贱货吗?][寒枝,我们都长大了。
[顾明谨是个好人,好好珍惜他。]15咳的越来越厉害了,但我还是坚持拿起了画笔。
生病以后就没再画过画,都快忘了要怎么拿笔了。
我想画完人生最后一副画。
那是一副半黑半亮的画。
那是一朵藏在黑暗里的向日葵,它被黑暗包围,花瓣蔫下去,慢慢走向枯萎。
另一边的强光刺了进来,刺破黑暗的壁垒,直直照耀到花心。
在描绘到那段向日葵收到能量要绽放时,手中的笔一顿,掉到地上。
迷迷糊糊我看见周围一切都在迅速移动。
我好像穿越了,穿回我跟顾明谨初次见面的时候。
我蹲在阴暗角落里无声的哭泣,一遍又一遍用手擦拭着大颗大颗砸下的眼泪。
顾明谨不知道什么时候闯了起来。
我害怕别人撞见我的窘迫,擦干眼泪像个没事人一样从他身侧走过去,甚至还故意摆出一副傲气的样子。
他拦住了我,拿着瓷碗对我晃了晃:[还有吗?
我是收藏眼泪专家。]我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