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三天后行动,要求头痛做脑部扫描,会有人接应。”
按计划,我在第二天开始装头痛。
医生怀疑是治疗的副作用,安排了全面脑部扫描。
扫描室冰冷而封闭,医生在控制台前操作着机器。
突然,机器发出异常警报。
“这是什么?”
医生惊讶地盯着屏幕,“她脑部有异物,像是某种微型装置。”
我的心跳加速——那一定是林焕之前秘密植入的通讯器。
陆辰阳赶来查看,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她一直在欺骗我们!
立刻安排手术取出来!”
手术室内,我被束缚在手术台上,麻醉师正准备注射麻醉剂。
医护人员背对着我调试设备时,我用尽全力挣脱了右手的束缚,抓起旁边托盘上的注射器,猛地刺入麻醉师的颈部。
混乱中,我注射了其他医护人员,抢过门禁卡,冲出手术室。
警报声响彻大楼,但我已经别无选择。
凭借对建筑布局的记忆,我直奔陆辰阳的办公室。
门禁卡打开了锁,里面空无一人。
我迅速搜索办公桌和保险柜,在一个密码箱中找到了归一计划的完整文件和我的真实病例记录。
记录显示我确实天生对情感控制技术有极强免疫力,这种被称为情感自主性的特质在人群中极为罕见,在陆家眼中是危险的缺陷需要被修正。
警笛声由远及近,整栋大楼都在搜寻我。
我将文件塞进衣服,沿着安全通道向地下停车场跑去。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几名安保人员拿着电击棍追来。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前方是停车场的铁门,已被锁死。
绝望之际,一辆救护车突然从拐角冲出,刹车声尖锐刺耳。
车门打开,是那位卧底护士和几名便装特警:“快上车!”
我纵身跃进车内,救护车猛地加速,冲破封锁线,消失在夜色中。
救护车驶入郊外一座农场,在主屋前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月光勾勒出他的轮廓。
“悦儿。”
我冲下车,扑进林焕的怀抱,泪水夺眶而出。
9.安全屋灯火通明,十几位专业人士忙碌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各种数据和监控画面。
林焕向我介绍:“这是国际特别调查组,由多国执法机构和人权组织组成,我们监视陆家已经三年了。”
我将归一计划的文件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