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一无所有。
电子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我的通缉照片,全城监控似乎都在寻找我这个危险嫌疑人。
我拐进一条小巷,看到一栋围着铁丝网的建筑,荒废的大门上挂着市第二人民医院,停业整顿的字样。
破损的围栏下有个缺口,我毫不犹豫钻了进去。
那里有一张尚算完好的病床,暂时安顿下来。
半夜不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伴随着手电筒的光束。
“搜查每个房间!
陆先生怀疑她藏在这里!”
我躲进楼梯间,向上爬去。
途中经过标着档案室的房间,门虚掩着。
直觉告诉我应该看看里面有什么。
档案室堆满了灰尘和纸箱,我快速翻阅,突然一个文件夹引起我注意:《陆氏心理研究合作项目》。
我匆忙翻开,发现里面记录了陆氏家族与该医院合作进行的一系列情感障碍修正实验,包括使用未经批准的药物和催眠技术。
我迅速用手机拍下关键页面。
“她在这里!”
一声喊叫从楼下传来。
我冲上天台,四处寻找出路。
搜查人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看到隔壁建筑旁一辆刚刚停下的垃圾车。
没有选择,我爬上天台边缘,深吸一口气,纵身跃下——软绵绵的垃圾堆缓冲了冲击力,但剧痛仍从右脚踝传来。
我忍痛爬出垃圾车,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小巷中。
夜幕降临时,我发现自己来到城郊一处桥洞下,那里聚集着几十名流浪者。
一位满脸胡茬的瘦削男子向我走来。
“喂,新来的,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他递给我一块面包,“我是老鼠,这里的人都是。”
他突然压低声音:“我认得你,电视上那个女孩。
别紧张,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眨眨眼:“陆家做的事,我知道一些。
你不是第一个被他们追捕的人。”
第二天,老鼠带我去了一个废弃工厂。
推开生锈的铁门,里面竟有十多人正在忙碌,墙上贴满了报纸剪报和照片。
“欢迎来到幸存者小组,”老鼠宣布,“都是陆家的受害者,或者受害者的亲友。”
一位中年女性走上前:“苏冷月,我们一直希望你能来。”
“你认识我?”
我吃惊地问。
“不仅认识你,还认识你的父母。”
她苦笑,“他们是陆氏实验的早期合作者,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