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很成功。
我关心地问她父亲病情如何?
“危险期渡过了,手术也很成功,但脑出血会有后遗症,以后可能行动不方便,”她说,“不过,医生说通过康复锻炼,情况会逐渐好转,这只能看后期的康复了。”
“谢谢你的钱,这是我妈让我还你的。”
说着她递给了我一沓钱。
我说正是用钱的时候,不用着急还我。
“我家里有些,亲戚又给拿了些,现在够花的。”
她解释说,“我妈说不用我的钱,当时情况危急,不知道到底多少够用,才让我备着点。”
好意难却,我收下了钱。
但这是和我睡在一起的恋人,后来我想,她父亲病了,我该出些力,出些钱,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事实上我没出力,也没花钱。
大概又过了七天,丁晓冉父亲要出院。
我说和她一块儿去接他,她说不用了,人手够用。
我说我还是想去,期间一直没去看看叔叔。
“等我爸回家了吧,星期日可以到家里看看他。”
丁晓冉认真地说,“还有一件事,我想搬回家里去住,爸爸需要人照顾,妈妈一个人太辛苦了。”
我说应该的。
丁晓冉家离学校不算太远,骑自行车二十分钟就能到。
家里需要她,辛苦一下也是应该的,做人儿女总是要尽孝的。
10我和丁晓冉到出租屋收拾她的物品。
收拾东西的时候,丁晓冉一把抱住了我,她激动得哭了起来,我知道她这些天很压抑,我没有去劝,让她尽情地去释放情绪。
从丁晓冉父亲生病的那天起,我们已经有十四天没有在一起了,说实话我是早就想念她了。
从同居到现在半年多时间里,除了偶尔短暂的分开,我们还没有真正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但这一次,她从这里搬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说她也不知道,看她父亲的病情再说。
我把她的东西收拾好,又在集上雇了辆三轮车拉东西。
都安排妥了,我很失落,有想哭的感觉。
这段日子里,她给了我很多温存,让我的黑夜不再孤独。
我突然又苦笑了起来,又不是和她永别,以后还会经常见面,怎么如此伤感。
临走时,我跟她说我已经把他当成妻子了,她沉思了片刻,并没有说话。
后来,我想起当时的话又感觉好笑,那时候年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