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生老陈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诡谈阿生老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传祺敏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脚脖子。他摸了摸怀里的红布包,里头裹着三枚袁大头——这是给娘抓药的救命钱。采药人老吴头说过,平天山北坡的断肠草能治痨病,只是那地界邪性,十个进去九个回不来。“顺子哥!顺子哥!”脆生生的呼唤惊得他差点摔了药篓。这声音分明是村东头李寡妇家的小翠,可那丫头三天前刚被镇上张老爷抬去做妾,怎会出现在深山老林?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爬,他想起老吴头的叮嘱:山魈善学人声,闻声莫回头,阳火一灭命难留。雾更浓了,像是有无数只湿冷的手在扒拉后颈。前方树影里晃着个窈窕身影,桃红夹袄水绿裙,发间别着朵白山茶——正是小翠平日的打扮。可那山茶花蕊里渗着黑汁,滴在肩头竟把布料烧出焦痕。“这边走呀。”假小翠的声音掺了砂砾般的杂音,指爪从袖口探出半寸,暗红如生锈的铁钩...
《民间诡谈阿生老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到脚脖子。
他摸了摸怀里的红布包,里头裹着三枚袁大头——这是给娘抓药的救命钱。
采药人老吴头说过,平天山北坡的断肠草能治痨病,只是那地界邪性,十个进去九个回不来。
“顺子哥!
顺子哥!”
脆生生的呼唤惊得他差点摔了药篓。
这声音分明是村东头李寡妇家的小翠,可那丫头三天前刚被镇上张老爷抬去做妾,怎会出现在深山老林?
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爬,他想起老吴头的叮嘱:山魈善学人声,闻声莫回头,阳火一灭命难留。
雾更浓了,像是有无数只湿冷的手在扒拉后颈。
前方树影里晃着个窈窕身影,桃红夹袄水绿裙,发间别着朵白山茶——正是小翠平日的打扮。
可那山茶花蕊里渗着黑汁,滴在肩头竟把布料烧出焦痕。
“这边走呀。”
假小翠的声音掺了砂砾般的杂音,指爪从袖口探出半寸,暗红如生锈的铁钩。
赵顺子攥紧盐米袋子,指甲掐进掌心才忍住没应声。
那东西引着他往左岔道去,腐叶下隐约露出半截白骨,腕上还套着褪色的红绳——是去年失踪的樵夫王二狗!
山道陡然变陡,雾中传来湍急水声。
赵顺子突然刹住脚,腰间盐米袋不知何时破了个口子,雪白的颗粒在身后连成一道断续的线。
假小翠猛地转身,桃红夹袄“嘶啦”裂开,露出青灰色兽皮,赤目暴突如两盏血灯笼:“回头看看你娘——”这一嗓子直往脑仁里钻,赵顺子半边身子已经扭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怀里的红布包突然发烫,袁大头上的鹰洋图案烙得胸口生疼。
他猛地惊醒,扬手将盐米撒向身后。
惨叫声炸响的瞬间,浓雾裂开道缝隙。
赵顺子连滚带爬扑向右侧,原先的“山道”竟是万丈悬崖!
崖边歪脖子树上挂满破布条,全是失踪者衣裳的残片。
盐米落地处腾起青烟,焦臭味里混着野兽的哀嚎。
五更天时,赵顺子摸着满身擦伤撞开家门。
娘亲的咳声从里屋传来,他哆嗦着掏出红布包,三枚银元已化作漆黑的兽齿。
院墙外忽地响起敲窗声,油灯照见窗纸映出个佝偻影子,头顶生着两枚尖角。
第二日上山的猎户说,北坡老松树下散落着新鲜盐粒,断崖边多了串人形焦痕。
而赵家灶膛里那包断肠草,熬出的药汁猩
几张美人面,最新那张还粘着半片带血的翠玉耳珰。
周寡妇扬手洒出把糯米,抄起桃枝往黑影心口戳。
那东西怪笑着撕开襦裙,露出青灰色的兽身,脊背上凸起七八张人脸,正扭曲着哀嚎。
桃枝扎进皮肉的刹那,灶房传来陶瓮碎裂声,周寡妇这才惊觉中计——那东西原是调虎离山,真正的目标在里屋!
雕花镜前,她上月新纳的儿媳正对镜描眉。
烛火映出镜中人的真容:整张脸皮如脱鞘的刀,从额角缓缓剥离,底下翻涌的腐肉里钻出细密白蛆。
儿媳妇的指尖还捏着半截桃枝,门槛裂缝里渗进的雨水已把辟邪阵破了。
“好婆母,替奴描个远山黛可好?”
画皮鬼顶着半张美人皮转身,指爪勾着张血淋淋的新面皮。
周寡妇暴喝一声,将备好的黑狗血泼过去,却见儿媳的躯壳如蜡人般融化,真正的画皮鬼早借着雨遁了。
五更鸡鸣时,村民在祠堂发现昏迷的周寡妇。
神龛上的桃木剑断成三截,供桌摆着个浸血的蓝布包,里头整整齐齐叠着七张人皮,每张眉心都点着朱砂痣。
而木格镇所有水井突然浮起层脂粉,镇口老槐树一夜之间开出惨白的人面花,花瓣上的纹路活脱脱是失踪姑娘们的眉眼。
自此家家户户檐下挂起桃符,更忌夜间接待生人。
只是每逢梅雨时节,总能听见娇滴滴的叩门声,门缝下塞进张美人图,画旁题着血字小楷:借皮三日,完璧奉还。
引魂灯,灯笼罩子上赫然绣着螭虎纹。
七日后,下游渔村捞起艘空舢板。
舱底的黑棺不翼而飞,只留下半截汉代玉带扣,扣眼还勾着几缕灰白头发。
而罗泊湾的老船工们都说,如今夜雾浓重时,能看见艘双体楼船逆流飞驰,船头多出个戴斗笠的摆渡人。
他脚边伏着口黑棺,棺缝里不时伸出青紫的手,往江面撒下沾血的银箔纸钱。
———————————————————第六章:《覃塘阴桥》七月初七寅时三刻,雷砸在村口老槐树上时,秀姑把染血的铜钱塞进阿旺掌心:“接生婆说胎位不正,得去县里请洋大夫。”
她惨白的脸映着烛光,汗湿的发丝粘在额角,“走古桥近二十里,可雷雨夜的桥……管不了那么多!”
阿旺抓起斗笠冲进雨幕。
铜钱硌得掌心生疼,这是秀姑从娘娘庙求来的护身符,穿钱的朱砂绳浸透香灰,说能辟百邪。
闪电劈开云层的刹那,他看清桥头景象——青石板上浮着层幽蓝的雾,半截残破战旗插在石缝里,旗面焦黑的龙纹竟在雨中扭动。
阿旺咽了口唾沫,抬脚踏上桥面。
这一步下去,湿滑的青砖突然变得滚烫,仿佛踩进刚熄火的砖窑。
金铁交鸣声从地底钻上来,混着雷声竟成战鼓调子。
阿旺低头避雨时,瞥见水面倒影里密密麻麻的靴尖——可抬头四望,桥上分明只有他一人。
怀里的铜钱突然发烫,隔着粗布衫烙得胸口皮肉滋滋作响。
“借过。”
沙哑的嗓音擦着耳根划过,阿旺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一队虚影正从桥那头列队走来,残破铠甲上凝着黑紫色的血痂,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磷火。
为首将领的断矛上挑着颗骷髅,下颌骨开合间溢出焦油般的絮状物。
阿旺贴紧桥栏,腐臭的阴风卷着沙砾往口鼻里灌。
那些“东西”穿过他的身体时,怀里的铜钱应声碎裂,朱砂绳化作腥臭的血水流淌指缝。
他这才看清桥面每块青砖都刻着名字,最心那块还渗着血珠,正是他自己的生辰八字。
“抓逃兵——”将领突然勒马回首,骷髅发出尖啸。
阴兵们齐刷刷转身,铠甲缝隙里钻出无数蛆虫,落地即化作黑甲士卒。
阿旺发足狂奔,桥头却似在无限延伸,雨幕中浮现出更多战旗,旗面绣
缠着几缕乌黑长发,浸血的桃木梳卡在裂缝中,梳齿间还粘着半片褪色的红盖头。
而东湖西岸新立的警示木牌旁,不知谁供了碗夹生饭,三炷线香在夜风里明明灭灭,像极了那晚漂在湖面的幽绿鬼火。
从此渔家口耳相传:若子夜途经东湖,切莫回应风中呜咽。
那溺死的女子仍在等她的新郎,嫁衣上的鸳鸯一日不成双,替死鬼的轮回便永无尽头。
———————————————————第二章:《南山断头僧》智明踩着瓦檐跃入南山寺院墙时,雷声正碾过藏经阁的鎏金宝顶。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怀里那尊偷来的鎏金药师佛硌得肋骨生疼。
远处钟楼传来三更梆子响,檐角铜铃在狂风里癫狂摇晃,像是暗处有无数双手在拼命扯动。
“秃驴们果然睡得死。”
他蹑脚绕过香火堂,瞥见供桌上新换的檀香还燃着火星子。
白日里那个白眉老和尚说什么“子时闭户,莫望西山”,如今看来不过是防贼的幌子。
智明掂了掂药叉神将像,盘算着黑市商人开的价码,足够他在怡红院包下半个月的头牌姑娘。
一道闪电劈开浓云,照亮了通往后山的青石阶。
智明瞳孔骤缩——石阶尽头立着个灰袍人影,手提的灯笼在雨中竟不熄不灭,泛着青惨惨的光。
待雷光再亮时,那人影却不见了,只余山道旁歪斜的罗汉松在风里簌簌发抖。
“装神弄鬼。”
智明啐了口唾沫,抬脚往山门方向溜。
忽听得身后传来
红如血,在陶罐里咕嘟了三天三夜也不见少。
———————————————————第五章:《罗泊鬼舟》三更梆子响过三声时,黄老四的舢板正卡在罗泊湾的漩涡里打转。
船头那盏气死风灯忽明忽暗,照得舱底那口黑漆棺材泛出幽幽青光。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攥紧怀里的银镯子——这是今早从沉尸身上撸下来的,等天亮送到黑市,够给瘫子媳妇抓半年的药。
“莫怪莫怪,借您件衣裳换口饭吃。”
他对着棺材作了个揖,竹篙往礁石上猛力一撑。
水花溅到后颈时,他突然僵住了。
那水珠不是凉的,反倒带着股尸油般的温热,黏答答顺着脊沟往下爬。
雾气就是这时候漫上来的。
江面浮起一层惨白的膜,连浪涛声都闷得像蒙在鼓里。
黄老四摸出酒葫芦灌了一口,烈酒烧得喉咙发痛,却驱不散骨缝里渗的寒气。
船身猛地一震,棺材盖滑开半寸,露出里头泡胀的尸首——竟穿着汉代曲裾深衣,腰间玉带扣刻着螭虎纹。
“后生仔,搭船否?”
苍老的声音贴着耳根炸响,黄老四险些栽进江里。
三丈开外不知何时多了艘楼船,桐油剥落的船身上爬满藤壶,桅杆光秃秃的像根死人腿骨。
船头立着个戴高冠的老者,广袖被江风鼓成两片招魂幡,青白的脸皮上浮着层水锈。
“今夜阴兵借道,活人避让。”
黑棺里突然传出闷响,惊得黄老四汗毛倒竖。
他这才看清楼船甲板上挤满“乘客”,个个面色如生,可衣襟下摆都在滴水,绣着云雷纹的锦缎泡得发黑。
最骇人的是他们的眼睛,瞳仁蒙着层灰翳,齐刷刷望向西北方——正是汉代苍梧郡治的方向。
舢板突然自己动起来,朝着楼船靠拢。
黄老四发疯似的划桨,可竹篙每次插入水中都像戳进棉花堆。
怀里的银镯子开始发烫,雕着凤首的接口处渗出黑血,转眼凝成个篆体的“葬”字。
楼船传来编钟声,调子正是出殡时唱的《薤露》。
“来同往兮——”老者的手搭上船舷时,黄老四瞥见他袖中游出一串水蛭,这才惊觉楼船根本没有倒影。
黑棺突然整个竖起来,尸首的手爪穿透木板,死死钳住他脚踝。
腐臭的江水漫过口鼻时,他听见最后一声编钟响,西北天际亮起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