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放松警惕呢，我坐在他身边，诚恳道：“没搞清楚。”
“你压根没查原因吧。”
“嗯。”
回应完，我补了一句：“卧底很忙的。”
“你还是觉得做‘人’好是吗？”
“说真的，只要我还是我的意识，是人是丧尸又怎么样呢？”
“我喜欢你的这股拗劲，和当初的他一样。”
“我知道人类中有这样一个你时，我就注意到你了，在一片死气沉沉里，你让我看到了‘生’，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死’的。”
“你本来就是‘死’的。”
“嗯，活了好多年，我确实不如你鲜活。”
“你喜欢领袖，为什么要吃他？
条件允许的话，我会给他一条活路。”
“喜欢？
他？”
“抱歉，我只喜欢我自己，以前对他好，想帮他突破被实验的命运，也仅仅是因为，我是研究员里的卧底，天生厌恶反人类的东西。”
“我试图救过不少实验品，都很傻，而他，最聪明，最叛逆，叛逆到推翻恶势力，成为新的‘恶势力’，最终以恶制恶，报复心太强，毁了人类。”
“你话里在怜惜他。”
“有吗？
我以为我是可怜我自己。”
“明明有的路，我和一个人一同走过很长一段时间，以为会有明媚的结局，但是那个人一把推开我，告诉我都是假的。”
“我无措，我落寞，周围只有关了我四百年的笼子和黑暗是真的。”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可怜，只有他来看我的时候有光。”
“他会把研究员对他用过的一套套，加了倍用我身上。”
我从他如长夜般的眼里看出看见幽微的光明暗忽闪，这个可怜“人”，也辛苦保留人的意识很久了。
“所以，你不让我有人的意识，其实是保护？
怕我重蹈覆辙，最后你会像吃了他一样吃掉我？”
我有些不解，他回话很快：“不。
只是自私，你很像他。”
“与其说我需要听话的你，其实，我需要的一直是听话的他。”
“现在被我吃掉，他就听话了。”
“而你，把我吃掉，世界就没了丧尸病原体，假以时日，人会慢慢清醒，重建家园。”
“我可不傻，吃了你，我就成末世最后一位英雄了，我很惜命的。”
“丧尸嘛，活不活自然无所谓，人嘛，总有牺牲。”
“嗯，我同意你的说法，而且，你，真的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