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棠贺御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大佬他怎么又来刷存在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三月白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棠拍拍苏沁的手,“没事的,只是一点擦伤,医生说不会留疤。”苏沁这才松了口气,“就算不留疤,这事儿也没完!不能让你白白受了委屈!”这时,门推开。舒棠抬眸。贺御舟站在门外,风尘仆仆,身上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贺总?”苏沁看见贺御舟,有些惊讶,以为他是以资方的身份慰问舒棠的。“伤哪了?怎么不知道给我打电话?”贺御舟一进门就奔向床边,看见舒棠额头上的绷带,眸光一暗,眉毛紧皱,牵起她的双手,检查手背上的伤痕。舒棠心里一颤,看见苏沁那诧异的眼神,羞赧地垂眸,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向贺御舟使了个眼色,“……我没事。”贺御舟一心担忧她,自然没懂她的眼神,“从威亚上摔下来你都不知道告诉我,舒棠,你他妈要气死老子?!”“我……”舒棠一时说不出话来,“我本...
《分手后,大佬他怎么又来刷存在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舒棠拍拍苏沁的手,“没事的,只是一点擦伤,医生说不会留疤。”
苏沁这才松了口气,“就算不留疤,这事儿也没完!不能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这时,门推开。
舒棠抬眸。
贺御舟站在门外,风尘仆仆,身上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
“贺总?”苏沁看见贺御舟,有些惊讶,以为他是以资方的身份慰问舒棠的。
“伤哪了?怎么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贺御舟一进门就奔向床边,看见舒棠额头上的绷带,眸光一暗,眉毛紧皱,牵起她的双手,检查手背上的伤痕。
舒棠心里一颤,看见苏沁那诧异的眼神,羞赧地垂眸,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向贺御舟使了个眼色,“……我没事。”
贺御舟一心担忧她,自然没懂她的眼神,“从威亚上摔下来你都不知道告诉我,舒棠,你他妈要气死老子?!”
“我……”
舒棠一时说不出话来,“我本来就是受了些皮外伤,而且你还在美国出差,我不想打扰你……”
贺御舟气得胸口发闷,但终究心疼大于愤怒,检查完她手背的伤,又往上挽起她的病号服裤子,看了看膝盖上那几处淤青。
“老子迟早被你气死!”
贺御舟仔细察看她身上的伤,确定都是皮外伤才松下口气。
他在飞机上就要到了舒棠的病历本,知道她那几处伤是什么程度,又涂了什么药。
知道她额头有一处擦伤,第一时间联系了最好的专家团队,不让她留下一丝一毫的伤疤。
“我真的没事,都是小伤。医生说养几天就好了。”
舒棠安慰他,碍于苏沁在旁边看着,她都想和他稍微保持点距离。
结果她稍稍往后挪,贺御舟便朝她探近身子,让她无处可逃。
舒棠感觉有些丢人,低着头,死死盯着被子上的花纹图案看。
这是要干什么呀……
“咳咳!”
苏沁低声咳嗽,揶揄地看了舒棠一眼。
舒棠做贼心虚低下了头,不敢看她。
“我去外面看看。”
苏沁极有眼力地离开病房,顺带把门关上了。
“都被我经纪人看见了……”
舒棠抬眼看贺御舟,语调有些委屈,神色楚楚可怜。
他当着她经纪人的面,又是牵她手,又是掀裤角检查伤口的,苏沁要还没发现他俩有关系,那也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贺御舟哂笑,“那又怎样?没当她面亲你,够给她面子了。”
“……”
舒棠睨他一眼,沉默。
谢谢你给的“面子”。
“你在美国的工作忙完了吗,就来看我?”舒棠问。
“忙完了。”
“那你快去休息吧,坐飞机这么久也挺累的。”
舒棠看见他眼里有些许血丝,猜测他是刚知道她受伤的消息就赶来的。
原本一周的出差计划压缩成几天,肯定又没好好休息。
“我一大老爷们坐个飞机有什么累的?”
贺御舟笑了笑,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我没事了,而且我经纪人和助理都在这儿,你不用陪我。”
舒棠以为他还要忙,便提醒他。
贺御舟拨通号码,沉声道:“这事还没完!”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
贺御舟眸光一暗,又迅速换了个号码。
电话接通,那人战战兢兢,“贺总,您有什么吩咐?”
“江丛霖现在在哪?”
“江导应该在舒小姐的医院,您……”
“让他马上滚来病房见我,他妈的他活腻了是么?!”
说完,贺御舟挂断电话,只留下低沉的“嘟嘟”声。
“怎么了?”舒棠望向他,不明所以。
贺御舟没说话,看见她嘴唇有点发干,转身倒了杯热水,递她唇边,“给你撑腰。”
她说过的很多话,贺御舟都没忘记。
比如,她说以后他们住的地方不能太大,小一点可以,但要布置得很浪漫,很温馨。
比如,她说喜欢大城市,要留在沪城。
比如,她说,要陪他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要做他的家人。
即使,她现在可能都忘了。
他也会一直记在心里。
就算她曾经一声不吭把他丢了……
他也……
舍不得把她怎么样。
舒棠感受到他滚烫的鼻息,心口忽然疼了一下。
她看他眼里流露出的倦意,让他靠在她肩上。
“贺御舟,我没准备礼物。因为……”
舒棠停顿几秒,伸手抚摸他眉毛上的疤痕,语调低沉,“今天不是你生日。”
今天是他为了进军影视行业,以过生日的名义,组的一个名利场。
贺御舟扬唇一笑,勾住她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得意又满足地看着她,
“棠棠,你还说对我没旧情。”
他眼皮下垂,眼尾泛红,周身酒气未散,半醉半醒,有了睡意,但硬要“质问”她:
“你心里是不是爱老子爱得要死。”
舒棠拍了下他的手,心脏怦怦跳,又被他自信的言语逗得想笑,“你现在开始说醉话了。”
“醉话……”
贺御舟轻笑,搂她入怀,吻了下她发顶,“也行。”
“棠棠……”
“你能不能……重新爱上我……”
他说完这话,彻底阖上了眼,醉酒的困意侵袭了他的神经,埋进她怀里。
舒棠心里一震,听见他睡着的呼吸声,抱紧他,什么也没说。
沉默的夜色,和她一起陪伴他。
……
-
剧组拍摄有条不紊进行着。
校园戏很快拍完,林叙言走后,贺御舟探班的频率明显降低了。
保姆车里,舒棠一边咬着酸奶吸管,一边翻阅手中的剧本。
午餐是番茄巴沙鱼,清炒生菜,米饭,还配了一些水果和酸奶。
“最近剧组吃得真不错啊!”助理云浅说,“我今天看见包装袋子上的logo是一家很有名的大饭店,可贵了!”
舒棠这才发现,最近剧组的餐食简直提高了n个档次。
原来每个人都发一样的盒饭,点附近的外卖,重油重盐,她只敢吃几口,如果拍戏时间紧,就干脆不吃了。
现在,不仅外卖换成了有名的大饭店,可选择的种类也多了。
像每天送到她手上的,菜品基本不重样,还会考虑她保持身材的需求。
苏沁想到什么,“听说是贺总吩咐的,说要改善剧组饮食,提高拍摄效率。”
云浅一笑,“哇塞,贺总真有钱!考虑得还这么周全,人长得也帅,要是我以后的男朋友也这样就好了!”
闻言,舒棠忽然呛了一下,连着咳嗽好几声。
“舒棠姐,没事吧?”
云浅拍了拍她的背,赶紧给她递水,“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你看剧本了?”
舒棠喝了口水,摇摇头,“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呛到了。”
吃完饭,她下了保姆车,走向片场。
今天的戏并不简单,她琢磨了很久。
拍摄电影意外走红的乔曼,成为人人艳羡的美艳女星。
与此同时,她面临的诱惑越来越多,最终没抵住富商许知明的疯狂追求,早早嫁人,成为一个虚荣的阔太太。
怀孕期间,乔曼意外发现许知明出轨,两人对峙后,许知明对她进行家暴、囚禁,使乔曼越发后悔放弃事业,逐渐催生出里人格。
这场戏,正是许知明对乔曼实施第一次家暴,乔曼的震惊、痛苦、后悔和崩溃。
片场布景是乔曼和许知明生活的别墅。
“可是,难道正因如此取得了一番成就,就可以目中无人,视我们这些没背景资源的普通人为草芥了吗?”
她不卑不亢,声音铿锵有力。
“您把您儿子的婚姻只当成赚取更多金钱的工具,换句话说,您的儿子成为了您的工具。”
“人应该是目的,而不是手段。人与人的关系,不应该是人与物的关系。”
经济的迅速发展让社会文化相对滞后。
总有一些人,他们因为风口站站在金字塔顶端,由此滋生出傲慢。
他们明明已经拥有了数不尽的财富,然而仍不知足,还要索取更多。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已经沦为财富的工具,并且无法发觉。
“哈哈!好啊,伶牙俐齿!”
贺知常发笑,他几十年来顽固的价值观并不会被舒棠几句话摧毁。
“舒小姐,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进了娱乐圈,还能如此天真、愚蠢!”
他毫不留情低斥,大笑,尖锐的声音无比刺耳。
贺知常走近舒棠,对上她乌黑锐利的眼神,眸光忽地阴冷下来,“舒小姐,我看你是忘了,你是一个罪犯的女儿。”
罪犯的女儿。
舒棠攥紧拳头,尘封已久的记忆猛然袭来,她咬紧下唇,直至嘴唇发白……
“当年我父亲在贺氏集团工作得兢兢业业,他为什么忽然失去工作,为什么在行业内屡屡碰壁,您不是很清楚吗?”
舒棠肌肉紧绷,深吸一口气,“四年前,是你为了拆散我和贺御舟,故意把我父亲辞退!”
“不仅如此,你还耍手段让我父亲找不到工作……”
“你明明知道我们家那段时间经济困难紧张,还故意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
“为了逼我离开贺御舟,你不惜用最无耻、最下流、最可恨的方式,去针对我,针对一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小姑娘,毁灭她的家庭,把她和她的家人视为草芥,视为泥土!”
“如今你还要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再次威胁我!”
舒棠身体僵硬,指尖深深陷进掌心里,手臂明显紧绷,语调略微颤抖:
“现在,你又来监视我!比四年前还要卑劣!”
她激烈的语气让贺知常有一瞬间的沉默和不知所措。
他没想到,仅仅是四年,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远不是四年前那个天真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生活的磨难挫折早已把她的心淬炼得坚韧不拔,奢靡混乱的娱乐圈非但没有把她带上歧路,反而坚固了她积极的价值取向……
“你……舒棠,我告诉你,四年前我能拆散你们,四年后我照样可以!”
贺知常心口一阵发闷,忽然开始咳嗽,他不知道是不是被舒棠气的,只觉头昏脑胀……
然而他仍然瞪向她,气势毫不减弱,“我提醒你,如果你再勾引我儿子,你罪犯女儿的身份将会公之于众!”
说完,他笑得恶劣,“粉丝口中捧上神坛的初恋女神……竟然是一个监狱犯的女儿!”
“你说,你的粉丝们,会不会很失望?”
舒棠双肩发抖,呼吸不畅,眼神冷冷盯着贺知常,“那我也告诉你。”
“四年前,我离开贺御舟,我隐瞒你对我父亲做的那些事,不是因为我怕你——我从未怕过一个只会恃强凌弱的商人。”
“我把分手的一切都担在自己身上,仅仅是因为,我爱贺御舟。”
“我不想他因为一段注定无疾而终的爱情而损毁自己的亲情。”
“我希望他离开我以后,和以前一样幸福、快乐,没有任何精神负担,所以我才一直瞒着他。”
……
等两人都离开,病房彻底清静了,只剩下舒棠和苏沁两人。
“我的妈呀,刚才那是什么修罗场吗?好刺激!”
苏沁坐床沿上,心情还未平复,削水果的手不自主停下来,“贺总那是吃醋了吗,他对你占有欲可太强了!”
舒棠半卧在床上,“可能吧。”
“你和贺总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瞒了我多久?!”
苏沁话锋一转,想起正事,开始严加盘问。
舒棠笑了笑,“我要是说没在一起,你信吗?”
苏沁冷哼,“你苏姐虽然不年轻了,但脑子还没傻!”
舒棠模糊说辞,“我也不知道多久了。”
她和贺御舟,严格来说,说不上“复合”。
毕竟,只谈三个月……
“我就说我感觉没错嘛……那次酒局,他肯定是不想你喝酒,才故意换的茶……”
“而且平时他来剧组探班,只看你一个人拍戏。”
“还有啊,不会剧组伙食变好,也是他为了你一个人,爱屋及乌,为了避嫌才包揽全剧组的饮食吧?”
苏沁忽然想到好多细节,“气死我了,原来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谈恋爱!”
舒棠笑笑,没说话。
……
-
电影拍摄中止,舒棠除了原本接下的商业活动,空出了一段休息时间。
刚好想起闺蜜宋轻悠回沪城已经有段时间,两人便约了顿饭。
荷风轩。
“所以,你和贺御舟就这么谈着喽?”
宋轻悠夹了片牛肉塞进嘴里看着她。
舒棠点头,“嗯,我也不知道要怎样。”
宋轻悠轻声一笑,“我怎么感觉以他的性子,三个月到期了,也不会放你走。”
舒棠低眸,搅动碗里的汤,“他答应过我,只有三个月,三个月结束,不会再纠缠我。”
“哎,是么?”
宋轻悠淡淡叹口气,“你们两个缘分还真是不浅,四年了,还能再次相遇——说起来,他迟早还是要回京市继承他爸的事业吧?”
舒棠点头,默然不语。
宋轻悠察觉出她沉静中的感伤,也不再继续这话题了,说:“我记得叔叔快出狱了,阿姨这两年身体恢复得也不错。”
提到家里的事,舒棠才展开笑颜,“是啊,到时候我和公司的合约也到期了,工作也会自由很多。”
想到未来一家人得以团聚,她心里难免有些雀跃和期待。
两人又聊了不少,晚饭结束,天色还早,宋轻悠提议去唱歌,干脆玩尽兴了再回去。
她们来到一家私密性极强的KTV,点了个VIP包厢。
宋轻悠大学时就是“麦霸”,嗓音和唱功都是一流,会不少经典粤语歌。
舒棠坐沙发上,听她唱苏永康老师的《越吻越伤心》。
灯光明灭,服务人员送来几瓶红酒。
舒棠倒了杯红酒,抿了一口,皱了皱眉。
宋轻悠问:“好喝吗?”
“很难喝。”舒棠说。
宋轻悠半开玩笑道:“那是因为你平时不喝,这酒可不错呢!你吃饭坐小孩那桌!”
舒棠窘迫,闷哼一声,“我才没坐小孩桌。”
“哈哈哈,你太可爱了棠棠!”
宋轻悠大笑,给她拧了瓶雪碧,“雪碧兑红酒,相信姐们,这么喝最好喝!”
舒棠半信半疑,听了宋轻悠的话,往红酒里掺雪碧,尝了一口,果然比纯红酒好喝了不少。
“这雪碧呢,是甜的,加在酒里绝对不会难喝的……”
宋轻悠解释地有模有样,“以前我和我爸他们聚餐,第一次喝红酒,快难喝死我了,我爸就让我兑雪碧,我才喝得下去。”
舒棠笑笑,心里有些认同。
宋轻悠继续唱。
清脆婉转的声音在包厢内回荡斡旋,舒棠被失恋伤感的粤语情歌包裹,一颗心像泡在醋里,鼻尖隐隐泛酸,竟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原来他还留着。
舒棠伸手擦干眼泪,从最底下那层拿出创可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收好医药箱,重新拉上抽屉。
“我帮你贴上。”
舒棠撕开创可贴的外包装,将吸水层对准贺御舟左手食指上的那个小口子,轻轻覆上,小心翼翼,专注的目光里满含忧虑。
“上纲上线的。”
贺御舟唇角勾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透着宠溺。
舒棠轻轻按压创可贴的边缘,确保贴牢,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心里的情绪,“贺御舟。”
“嗯?”
舒棠抬起眼看着他,无比认真:
“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别那么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之前她还听陈钰说过,他经常没日没夜地工作,失眠,作息不规律。
贺御舟玩味地笑了笑,朝她走近一步,“这么关心我?”
“我……”
舒棠退后一步,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她只是希望,三个月的约定结束,他们彻底结束的那天,他能学会好好爱自己。
这样……
她才离开得安心。
“心虚了?”
贺御舟看她慌得小鹿乱撞的样子,唇边勾起的弧度更甚,眼尾上扬,又朝她逼近一些,双手撑在墙上,把她囿于自己怀中。
他俯身,两人的距离逐渐逼近,她的睫毛扫过他的下颌,舒棠大脑一片空白,手指不由自主地绞紧,鼻尖浮动着熟悉的松木檀香。
直至男人的薄唇覆下来,舒棠这才回过神,偏过头,伸手推开他,脸颊涨红,从他胳膊下钻出去,像一只慌不择路的小兔子。
“饭还没做完。”
说完,舒棠一股脑溜走了,钻进厨房,不自然地把耳鬓的头发挽到耳后,呼吸急促。
贺御舟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上扬,眼里藏着笑。
“这个鱼我不太擅长,我给你做个别的菜?”舒棠问。
“我帮你。”
“不用了,你刚受了伤。”
舒棠把松散的头发高高扎起,绑成高马尾,修长的天鹅颈在灯光下白皙娇嫩,系上围裙,准备切肉。
贺御舟从后抱住她,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耳边,“那我跟你学,舒老师。”
说完,趁势亲了口她的脸颊。
“……你往边上看着。”舒棠推开他。
她把牛肉放在砧板上,刀刃顺着花纹走向滑动,将肉切成整齐的片状。
她做饭,贺御舟便配合着给她打下手,还问她一些问题。
舒棠耐心解答,让她惊讶的是,较之四年前,贺御舟还真的学了一些烹饪,虽然不是特别熟练。
她完全不记得他有这种爱好。
不久,几道菜端上桌。
生蚝塔,和牛炒西兰花,猪油渣炒青菜,配主食米饭。
两人上了桌,贺御舟给她盛了满满一大碗米饭。
“我也好久没做饭了,你尝尝味道。”舒棠给他夹了一片牛肉。
贺御舟夹起牛肉放进嘴里,肉质鲜嫩多汁,入口即化,同时又吸收了西兰花的清香,更加可口。
他看见舒棠略微紧张的样子,笑了笑,“比你大学时做的还要好吃。”
“是吗?我还担心我厨艺退步了呢。”
舒棠也夹了口菜,咀嚼下咽,喃喃自语,“果然退步了,没以前好。”
“有区别么?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贺御舟漫不经心地勾唇,像是一语双关。
舒棠低头,默默吃碗里的米饭,没深想他的言外之意。
两人在一张餐桌吃饭,偶尔聊几句,气氛异常和谐,贺御舟一直给她夹菜,舒棠看着碗里的菜一点一点堆成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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