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政许蓝欣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所谓天作之合,高岭之花又争又夺周政许蓝欣全文》,由网络作家“巴啦啦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政紧追不舍,铁了心要让她们母子俩上车。医院停车场车辆来往本就频繁,他这个样子已经影响到停车场秩序了。“小宸,带你妈咪上车。”周政嗓音温柔的跟小家伙说话。可小宸看得出许蓝欣不愿上车,他自然还是要听妈咪的话。周政也不着急,就这么开车缓缓跟着两人,一边低速行驶,一边疯狂鸣笛。刺耳的鸣笛声引起了众人不满,停车场保安见状小跑过来查看情况。“许蓝欣,要么上车,要么继续耗着。”周政的行事作风她不是不清楚,哪怕自损八百也要达成目的。跟疯子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她只好带着小宸拉开车门上车。上来以后才发现后座安装了儿童座椅,许蓝欣瞬间就明白了车胎被扎是谁干的。“周政,你爸妈有没有教过你‘素质’两个字怎么写?”先是扎她车胎,再是连续鸣笛,他还真是把“缺德”...
《无所谓天作之合,高岭之花又争又夺周政许蓝欣全文》精彩片段
周政紧追不舍,铁了心要让她们母子俩上车。
医院停车场车辆来往本就频繁,他这个样子已经影响到停车场秩序了。
“小宸,带你妈咪上车。”
周政嗓音温柔的跟小家伙说话。
可小宸看得出许蓝欣不愿上车,他自然还是要听妈咪的话。
周政也不着急,就这么开车缓缓跟着两人,一边低速行驶,一边疯狂鸣笛。
刺耳的鸣笛声引起了众人不满,停车场保安见状小跑过来查看情况。
“许蓝欣,要么上车,要么继续耗着。”
周政的行事作风她不是不清楚,哪怕自损八百也要达成目的。
跟疯子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她只好带着小宸拉开车门上车。
上来以后才发现后座安装了儿童座椅,许蓝欣瞬间就明白了车胎被扎是谁干的。
“周政,你爸妈有没有教过你‘素质’两个字怎么写?”
先是扎她车胎,再是连续鸣笛,他还真是把“缺德”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你知道的,我做事从来不管是何方式,只要结果。”
从后视镜,他睨了眼后座的女人,眸底划过一瞬得逞后的爽感。
“你是不是有病?至于把我四个车胎全给扎了?”
周政漫不经心回了句:“至于。”
“那你干脆把我车拆了得了。”
周政很赞同她的提议,答应道:“行啊,下次就这么干。”
许蓝欣气得骂都不想骂,怕他爽到。
“住哪儿?”他问。
小宸抢答:“星湾壹号。”
一路上许蓝欣都没怎么跟周政说话,烦他。
倒是小宸,跟他聊得热闹。
他很会哄小孩子开心,俩人好得跟忘年交似的。
“小宸,你跟妈咪会在沪城住多久?”
他虽然在跟小宸聊天,可依旧三句话不离许蓝欣。
小家伙摇头道:“不知道,但我想住久一点,我不喜欢英国。”
周政唇角笑意浮现:“是吧,我也不喜欢英国。”
“那你妈咪回国以后做什么工作?”
以前在英国的时候许蓝欣是一家私人艺术馆的策展人,手里出过几场大型艺术展会,获得了业界一致好评,也算是在这行站住了脚跟。
周政在国外相关艺术报道也看到过她的消息。
回了沪城之后她进了“蓝黛拍卖行”,国内拍卖行之首,主理人沈棠姿也是诚意满满,许了她“首席策展人”的职位,还说会拨给她一个策划团队。
许蓝欣知道周政是想从小宸嘴里套话,这混蛋利用小孩子的单纯天真,简直连脸都不要了。
“妈咪是策展人,带我参加过好多次展会。”
周政点头应道:“这样啊,你妈咪这么厉害呢。”
她大学选的专业是艺术史,毕业后从事艺术行业也是理所应当。
另外,她从小学习木雕,初开始是拿它当个兴趣爱好,后来英国镀了层金,拜了木雕行业知名老艺术家当师傅。
所以除了艺术策展人以外,她还是一名独立木雕师。
“小宸,你说这么多话渴不渴,快休息一下。”
她打开水杯让小宸喝水,再聊下去恐怕连家底都会被周政套路出来。
“小宸,你已经五岁了,五岁的小朋友都会背妈咪的电话号码,你可以吗?”
“可以!”
话落,许蓝欣重重拍了下驾驶座椅背。
“周政,我劝你适可而止。”
男人抱着不拿到电话号码誓不罢休的架势:“我在跟小宸聊天,又没问你。”
“小宸你不许说。”
周政嗓音沉哑:“无所谓,反正住址都知道了,想你了直接登堂入室就行。”
她心里挂念着独自在病房输液的小宸,不愿与眼前的疯子纠缠太久。
“周政,我们好聚好散,是我当初分手的时候说得不够明白?”
男人冷笑,视线在她身上掠过:“谁答应了跟你好聚好散?”
“你男人呢?这么大的雨,舍得让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来看病?”
许蓝欣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意识到周政是把小宸当成了她的孩子。
这样也好,替她省去了许多麻烦。
“既然知道我已经有了家庭,还不赶紧滚远一些。”
周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佻散漫地审视她:“偷情这事儿应该挺刺激的,你不想试试?”
许蓝欣觉得他好像听不懂人话,又强调了一遍:“我说,我、已、经、结、婚、了。”
“那就离了,否则我不介意成为插足你们婚姻的第三者。”
这话似是戳中了许蓝欣的笑点:“当第三者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周政你就这么点儿出息?”
空灵的声音回荡在楼道里,她总能轻而易举的戳中周政的肺管子。
以前是这样,现在依旧如此。
“周先生坐拥国内头部娱乐公司,旗下艺人数不胜数,手里这么多花儿草儿不够你挑?非得上赶着到我这儿自讨没趣?”
周政眸中带着惊喜:“都分手了还关注我的消息?”
许蓝欣被他这话无语到,骂都不想骂,实在懒得喷。
“我又不是山顶洞人,手机上天天推送你们蓝星娱乐,周老板上热搜的频率一点儿都不比顶流艺人少。”
说罢,她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将外套脱掉扔还给他,踩着细高跟离去。
老天好像跟他们开了个玩笑,城市这么大,医院这么多,偏偏让他们两人撞在一起。
许蓝欣前脚刚回到病房,后脚他就也跟了进来。
“手机不要了?”周政眉梢眼角透着丝丝缕缕的玩味,手里攥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朝他看去,注意到男人手腕上有一枚颜色鲜亮显眼的蓝色星星。
在左手脉搏处。
他的纹身,他的公司,都是她名字的谐音。
恋爱时周政喜欢喊她:星星
许蓝欣心跳忽地漏了一拍,但很快就又恢复平静。
随即撇了撇嘴,暗自腹诽:好土的招数。
“手机送你了。”她实在懒得跟他掰扯。
“别,等会儿你的达令给你打电话接不到怎么办?”
周政故意咬重“达令”两字,话里话外都噙着轻佻戏谑的意味,可心里有多酸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宸睡得正香,许蓝欣怕打扰到孩子,压低嗓音警告:“赶紧滚出去,我老公一会儿就来了。”
周政嗤笑不屑,用着玩笑的口吻说道:“好啊,我倒要瞧瞧什么人这么有本事,敢娶我的女人。”
许蓝欣忍不了了,翻白眼骂他傻逼。
“周政你是不是有病?”
“你就这么关心我的身体状况?”
他笑得没个正形:“放心,我身体好着呢,不信的话我让你亲自检查。”
说着,他张开双臂,眼底闪着跳跃的火苗,满脸期待的盯着她:“你想检查哪儿?”
许蓝欣被他气到没脾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周政不要脸的本事简直是更上一层楼。
她伸手打他脸,他都只会笑着说一句“宝宝手好香”。
跟这种人讲不通道理,索性不再搭理。
见许蓝欣沉默,周政又开始主动引话题。
低头扫了一眼病床上的孩子,小家伙脸上虽然带着病容,可依旧掩盖不住精致的五官轮廓。
他像个卑微求爱的虔徒,小心翼翼试探她的真心。
许蓝欣没有说话,只是把脑袋转向一边不再去看他。
周政异常执着,仍然不死心的又一次牵住她。
“就算我们当初是因为见色起意在一起的又怎样,凭什么后来动了真感情就必须得判死刑。”
许蓝欣温软的手指被他握在掌心,他像是如获至宝一样,心底隐隐雀跃。
分手那晚的雨夜,许蓝欣只用一句“从没爱过”当理由,周政花了七年时间都没能说服自己真正接受。
她走以后,周政掉进了一个走不出的旋涡。他在他们住过的房子里拼命挣扎,用她残留的气息和痕迹充当救赎自己的解药。
赵平遇劝他换个住处,可他执意要跟回忆作伴,住在“北檀华府”的这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于他而言简直就是致命酷刑。
可他却病态的享受着这种夜不能寐的煎熬。
“许蓝欣,我就想要个答案。”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去英国问清楚。
可他一边想要答案,一边又像个懦夫一样恐惧逃避。
跟她重逢是上帝送给周政的礼物,他现在只想不顾一切的把这个来之不易的礼物紧紧抓住。
她语气决绝:“不爱你就是答案。”
——
打发完周政,许蓝欣回了“星湾壹号”,正心烦呢,电话又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亲生父亲“郑坤”打来的。
她直接按了挂断。
那边很执着,又一次打来。
许蓝欣一肚子火气正没处撒,罪魁祸首还上赶着来找骂。
接通后,许蓝欣张口就是言语攻击:“你是不是有病?”
郑坤对于她的恶劣态度已经见怪不怪,笑呵呵问道:“欣欣,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回国了,什么时候的事?”
“关你屁事儿?你每天伺候富婆这么忙,怎么还能有空来找骂?”
“欣欣,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一直在怪我,也是应该的,毕竟是我先对不起你们母女的。”
许蓝欣五岁时,他傍上了有钱富太,逼着许瑛打掉了刚怀上的二胎,扬言谁都别想阻止他往高处爬。
抛妻弃子后,他如愿成了被富婆包养,表面是司机,实际是床伴。
许蓝欣每每提起郑坤这些破事儿,只会想吐。
她心气儿高,清高自傲,从来不愿意跟任何人说她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太丢人了。
“既然当初狠心抛弃,那就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有必要装成慈父的模样三番五次来骚扰我的生活吗?没人稀罕你肮脏虚伪的爱。”
郑坤叹气:“欣欣你怎么骂我都是应该的,只是爸爸对你的爱都是真的,你是爸爸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我们是至亲。”
有这样的骨肉至亲,许蓝欣真挺想一头撞死的。
当初在沪大校门口,她亲眼看到一个打扮贵气的女人从豪车下来,来给周政送东西。
而在那个贵气女人身后,站了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好巧不巧,自己亲生父亲是自己男朋友妈妈养的“男宠”,好笑不?
许蓝欣当即一阵反胃,险些都要吐出来。
她拼了命的让自己活得明媚自信,尽可能不让郑坤这个污点影响到自己的完美人生。
可老天好像跟她开了个大玩笑,为什么偏偏是周政的妈妈?
她要的很简单,只想体面的生活,不愿被任何事物影响到自己光鲜的人生。
可偏偏郑坤是她的劫数,自己的亲生父亲和未来婆婆搞在一起。
周政被她这话激得血管直跳,七年没见,许蓝欣气人的本事越发长进。
他此刻真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教训一番,让她哭着承受说出这句话的代价。
“孙逸伟那根烂黄瓜有什么可吃的?许蓝欣你又不是没吃过好的,一定要这么饥不择食?”
他这话说得过于露骨,听的许蓝欣脸颊发烫。
“周政你能不能去死?”
男人缓慢抬眸,狭长眼尾轻挑,整个人浮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阴郁。
“能啊,但我只能死在你的手里,这样才叫死得其所。”
——
彭教授的退休宴结束时,周政也正好结束应酬。
许蓝欣送着彭教授上车离开,跟几个师哥师姐告别后,踩着高跟鞋朝停车场的方向去。
她今晚喝了酒,叫的代驾差不多也快到了。
靠近自己停车位时,许蓝欣清楚地看到周政站在她车前。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周政抬眼看过来。
她的那张脸在夜色里依旧明艳,眸子里染着似有若无的清浅醉态。
伴随夜风拂起发丝,横生出些许慵懒媚态。
“在我车旁边干嘛呢?又想扎我轮胎?”
周政盯着她那双会蛊惑人心的眼睛,无声哂笑:“等你呢。”
许蓝欣含讥带诮:“等我干嘛?想给我当代驾?”
“当不了,我也喝了。”
阴冷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许蓝欣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你今天……替我出手教训孙逸伟那个混账,谢谢了。”
听到她道谢,周政眉梢轻挑,有些意外:“他活该,我都没打爽。”
许蓝欣媚眼如丝,嘴角噙着弧度:“如果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随你怎么打都行。”
只是刚才场合不对,人多眼杂,万一被拍下来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麻烦。
“许蓝欣,我有话问你。”
她眸光平静,等着他的问题。
“小宸姓顾,他既不跟你姓许,也不跟孙逸伟姓孙。”
周政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一晚上,谈合作时都显得心神不宁,倘若今晚得不到答案,恐怕他会彻夜难眠。
许蓝欣神色微滞,她竟把这茬忘了,眼看谎言就要穿帮。
“因为小宸喜欢‘顾’这个姓氏,也没人规定孩子必须非得跟父母姓。”
周政沉哑笑声在空气里蔓延:“你拿我当三岁小孩耍?”
“许蓝欣,我要你一句实话,小宸到底是谁的孩子?”
事到如今,骗也骗不住了,她深吸一口,缓缓说道:
“我在英国有个朋友叫顾诗,孩子是她和孙逸伟生的,但小宸从小就跟我们两个一起生活,在我看来,小宸就是我的孩子。”
“所以你根本没结婚。”
他心跳加速,眸底涌起一股暗流,明明是萧凉深秋,可周政竟莫名有种被暖春阳光普照全身的错觉。
“我结没结婚跟你没关系,已经是过去式了,不爱就是不爱。”
周政此刻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只独自在心中燃放起了色彩斑斓的烟花。
良久,两人都没再说话,寂静深夜里,两人似乎能听得见彼此热烈而有力的心跳声。
“挺冷的,你的司机呢?早点儿回去吧。”她忽地说话打破宁静。
紧接着低头看了眼手机,显示代驾还有两分钟才到。
周政一瞬不瞬盯着她,眼睛里带着情难自抑的暗瘾:“挺冷的,楼上开了房间,上去坐坐?”
两人相对而立,今晚的夜色似乎有些过分浓稠,幽黄路灯洒落,映照彼此势均力敌的容颜。
空气里弥散着浅淡的苦柑橘冷香,夹杂着丝丝缕缕被体温烘烤过的酒香,碰撞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旖旎情调。
周政闻言疑惑:“是因为妈咪周末要加班吗?”
“不是的,是妈咪说她周末要和一个叔叔吃饭,所有就没时间。”
听到小宸这句话,周政瞬间坐不住了。
许蓝欣在沪城没什么异性朋友,大学那些同学在她去了英国以后也很少联系,她哪儿来的什么男人一起吃饭。
“小宸知道妈咪跟什么叔叔吃饭吗?”
“不知道,妈咪只说什么第一次见。”
周政心率立马升高,神色明显不爽。
第一次见,那就应该是相亲对象。
刚把他踹了就迫不及待去相亲,许蓝欣真的很会气人。
他嗤笑不屑,话里带着能把人酸死的醋味儿:“相亲?相个屁!”
哄睡小宸以后,许蓝欣跟周政替他关上房门出来。
俩人坐在沙发上,她拿了医药箱递给他。
“今天多谢你了,里面应该有对症的药,你自己处理一下,然后就走吧,已经挺晚了。”
这话听起来好绝情。
“嘶~疼。”
又演上了。
许蓝欣眸底划过一抹很浅的关切:“这么严重啊?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周政听到她这话,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去什么医院,你心疼两下不就就妥了。”
“矫情。”
许蓝欣嘴上吐槽着,手上却伸过去帮他解开了衬衣扣子,露出左半边肩膀。
肩头淤青一片,乌紫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能会疼,你忍着点。”
话落,她便从医药箱拿出云南白药膏替他涂抹按摩,活血化淤,消肿止痛。
药膏沾在指尖,许蓝欣小心翼翼地擦在周政的伤处,指腹轻轻打转按摩。
冰凉药膏接触皮肤,周政下意识倒吸一口,伴随她柔软指腹的触碰,周政喉咙一阵干涩发紧。
察觉到周政的反应,许蓝欣有些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我的出息全都用在跟你上床的时候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懒洋洋掀了掀眼皮,眉梢眼角皆是风流浮浪之意。
没惯着他,许蓝欣正擦药的手猛地使了力,手指在他的伤处重重按了下。
疼得周政当即冷汗频发,脖子上的青筋都明显鼓起两条。
“活该!”
他视线将她上下一掠,咬牙嗤笑,话里话外都是纵容:“你什么样我都喜欢,谋杀亲夫也喜欢。”
“不要脸。”
若非他是为了帮她而伤,许蓝欣才没功夫管他死活。
“要么把嘴闭上,要么现在滚出我家。”
周政哪舍得滚出去,立马就噤声把嘴闭得严严实实。
他活动并没受限,应该就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垂眸看着身边女人细心替自己擦药,周政心尖儿早就软得一塌糊涂。
客厅灯光映照她莹白脸庞,光线柔和了棱角,为其增添了几分柔顺。
就这样温柔一点,多关心他一点,多好。
擦完药,许蓝欣又开始下逐客令了。
“两清了,走吧。”
周政顿刻就又开始不爽了:“我伤都没愈合呢,擦的药膏还没干,怎么就两清了?”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男人眉眼间积攒着一层淡淡的阴翳,偏要跟她无理取闹:“我必须住在你这儿观察一宿,万一我伤势加重怎么办?”
她家里就只有三间卧室,小宸的,她的,保姆的。
哪来的空房让他观察。
“只有沙发,请便吧。”
说罢,她便收拾了药箱归到原处,随即便回了自己卧室。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周政低头自嘲了句:“心够冷,真就捂不热?”
——
到了后半宿,外面起了风,雨丝被风卷携着拍在窗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