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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人间有别离结局+番外小说

岚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青青已经昏了过去,额头磕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混着雨水汩汩的往下流。邢泠月心慌地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揪住了,喉间窒息。眼下街道上车马来来往往,她却不知道如何挥手拦截。况且天色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她站在路边,披头散发的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也没有人敢给她停下轿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邢泠月冒着大雨冲到了大街的中央,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有一辆马车愿意停下来。眼看着柳青青的脸色越发苍白,邢泠月也越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在了油锅上煎熬。邢泠月拼命地按着柳青青的伤口想要替她止血,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再这样下去,青青会没命的!邢泠月紧紧的搂着她,用力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主角:邢泠月柳南屿   更新:2025-04-16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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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泠月柳南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应许人间有别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岚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青青已经昏了过去,额头磕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混着雨水汩汩的往下流。邢泠月心慌地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揪住了,喉间窒息。眼下街道上车马来来往往,她却不知道如何挥手拦截。况且天色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她站在路边,披头散发的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也没有人敢给她停下轿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邢泠月冒着大雨冲到了大街的中央,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有一辆马车愿意停下来。眼看着柳青青的脸色越发苍白,邢泠月也越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在了油锅上煎熬。邢泠月拼命地按着柳青青的伤口想要替她止血,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再这样下去,青青会没命的!邢泠月紧紧的搂着她,用力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应许人间有别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柳青青已经昏了过去,额头磕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混着雨水汩汩的往下流。
邢泠月心慌地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揪住了,喉间窒息。
眼下街道上车马来来往往,她却不知道如何挥手拦截。
况且天色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
她站在路边,披头散发的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也没有人敢给她停下轿子。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
邢泠月冒着大雨冲到了大街的中央,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有一辆马车愿意停下来。
眼看着柳青青的脸色越发苍白,邢泠月也越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在了油锅上煎熬。
邢泠月拼命地按着柳青青的伤口想要替她止血,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再这样下去,青青会没命的!
邢泠月紧紧的搂着她,用力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青青,不要睡!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好不好!”
“青青,不要睡!娘求你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哭喊和呼救,柳青青都紧闭着双眼,躺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一辆马车迎面经过,邢泠月蓦地一愣。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是柳府的马车!
一把抱起柳青青,她便冲了过去。
“柳南屿!柳南屿!”
“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马车车内,柳南屿看着雨中追车的狼狈女子,眉头都拧在了一处。
但是这个女子......怎么越瞧越面熟,他微微探了点头,想要细看。
旁边的苏璃跟着侧目,只消片刻,她就认了出来。
是邢泠月!
苏璃的眼色一闪,转过身窝进了柳南屿的怀里,故意挡住了他的视线。
“现在这个世道,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南屿你不要理会这种疯子,好吓人的。”
然后她又娇媚地看向了自己的腿,“我这腿肿一到雨天就愈发厉害了,什么时候到回春阁啊。”
柳南屿跟着扫了一眼,关切地哄道,“再忍一忍吧,马上就到了。”
他不再犹豫,无视了雨中追马车的身影。
和车夫招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马车后的邢泠月地看着马车提快速度离去的残影,彻底绝望了。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怀里逐渐失去血色的柳青青,瘫倒在了地上。
就在她心灰意冷地时候,一辆精致的马车却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从车轿里走下了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
他二话没说,便将柳青青抱了起来。
邢泠月坐在马车内,身体还被冻得发抖。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感恩面前的男子。
到了医馆,男子抱着柳青青疾步去找了大夫诊治。孩子失血过多,需要立刻进行包扎。
邢泠月焦急在长廊里来回踱步,脑海中全是方才青青一张惨白的小脸。
如果青青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就不想活下去了。
顾北泽看着她无助的模样,实在不忍心。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搭在了邢泠月的肩膀上,而后蹲下身,拿着药童给的药,挽起她的裤脚,开始给她擦破皮的膝盖上药。
轻微的刺痛刺激邢泠月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腿。
“很疼?”
清冽温柔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她微微诧垂眸,和顾北泽对上了视线。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把自己的裤脚放下,躲开了他。
“公子,我的伤不碍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邢泠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生硬。
等他站起来,她便也跟着起身,行了个礼,感激道:“公子,谢谢你送我们来医馆。”
顾北泽瞧着她一言一行,十分生分的样子,不觉皱了下眉,无奈的摇摇头。
“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我们一起参加过酒席,还合作过了几次,我是顾北泽。”


投壶的那一天,如同夫子交代的那样,所有孩子的双亲都来了,唯独柳青青表情低落地站在邢泠月的身边,一直低着脑袋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邢泠月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她弯腰抱起青青,安慰道。
“青青呀,爹爹是大夫,大夫是要救死扶伤的,所以不能来,青青能理解的对吗?”
柳青青眼圈都红了,却还是很懂事地点了点头,“嗯,是阿爹他太忙了,我知道的。”
一片欢声笑语里,邢泠月和柳青青瘦弱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她们缩在角落里,与周围格格不入。
不停地有其他的小孩好奇地冲过来问柳青青,为什么只有娘亲陪她来,她的爹爹在哪里。
可是一向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却在这个时候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回府之后,邢泠月为了缓解柳青青的闷闷不乐,安慰道。
“今日街上有舞狮表演,娘亲带你去玩玩好不好?”
听到去看表演,青青的脸上这才有了些许的笑容。
热闹的街市上,精彩纷呈的舞狮逗得柳青青哈哈大笑,她激动地站在人群里跟着手舞足蹈,心里的阴霾被吹散了很多。
“娘亲,等以后我们和爹爹再一起来看一次好不好。”
邢泠月一愣,继而苦笑。
柳南屿会答应和自己一起陪青青看表演吗?
像他那样清冷又严肃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光是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为了不扫女儿的兴致,她还是说道,“好,以后等爹爹有时间了我们全家一起来看。”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好经过了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子,柳青青便指着其中一个小猴子说想要。
然而两个人走近了才看到围观的人群里,柳南屿拿着一个糖人递给了苏璃,宠溺地望着她。
苏璃笑靥如花的跟他不知道耳语了什么,柳南屿温柔的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会诊,不过只是找了个借口陪苏璃罢了。
邢泠月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侵蚀了四肢百骸,心脏抽痛。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对于柳南屿的态度,她十分无力。
为了不让女儿看见,她只能慌忙地抱起青青离开。
可是柳青青已经看见了,她乌黑的瞳仁里面泛着天真的光泽,瞪得大大的,目光锁在柳南屿的身上。
许久以后,她轻轻地揽住了邢泠月的脖子,一颗滚烫的泪滴滑入衣领,她小声地问道。
“娘亲,爹爹是不是只喜欢苏姨娘,不喜欢我们?”
邢泠月一瞬间便心如刀绞。
她跳过了五年的经历,只有些零散的记忆和这几日的相处,就已经受不了柳南屿的冷眼相待了。
所以她根本就无法想象,这五年以来,她们娘俩被抛弃了这么多年,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她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女儿,轻柔地安慰道。
“不是的,爹爹怎么会不喜欢青青呢。”
“爹爹喜欢你的,他只是.....只是......”
其实邢泠月根本不知道怎么找措辞来解释,话刚到嘴边,就哽咽到开不了口。
这时青青却很贴心的抱住了她,“娘亲,没有关系的,爹爹不喜欢我们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喜欢娘亲,娘亲也很喜欢我就够了。”
女儿实在太过乖巧和懂事,邢泠月在她的安慰里瞬间溃不成军。
回去的时候,阴沉的天突然下起了不小的雨,邢泠月没有带伞,只得抱着青青一路狂奔。
街道的路面滑溜溜的,她跑的急,还没有到家,青青的身体便开始发热。
她越来越着急,一不留心就摔了一跤。
邢泠月跌在地上,膝盖被擦破,可她顾不上自己,在地上爬了几步去查看柳青青的情况。
“青青!”


邢泠月轻轻地摇头,小声的说道,“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受伤......”
因为解释的有些急促,她紧张之下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刻便痛的吸了一口气。
柳南屿按住了她的手腕,“不要乱动,难道你还想再被缝一次针吗?”
柳青青在一边悄悄地打量着两个人。
眼见着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她赶忙将自己手中的书籍递给了柳南屿。
“爹爹,这个字我不会念,你可以教我念一下吗?”
邢泠月一愣,这个字她有印象。
早在两天前的时候,青青就已经读过好几遍这篇功课了。
而柳南屿则是愣了几秒,最后还是接过她手里的书,弯下腰轻声的教她。
他从来都是对柳青青爱答不理的,今天突然耐下了性子,让母女二人都有些受宠若惊。
认完字以后,青青又给柳南屿递了一幅画。
“爹爹,这是今天在学堂画的,你看这是哪里?”
柳南屿凑近扫了一眼她的画作,“这是江南的镇江。”
青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爹爹,夫子说那里的景色可漂亮了,我的很多小伙伴也都去过,等我休假的时候,你和娘亲也带着我去好不好。”
她漆黑的眼眸亮晶晶地盯着柳南屿看,像是葡萄一样,水灵灵地可爱。
向来冷漠的柳南屿第一次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柳青青激动地直接蹦了起来,“太好了!等放假就可以和爹爹娘亲一起出去玩啦!”
她满心期待地拉过柳南屿的手放在了邢泠月的手上,“以后爹爹和娘亲要一直在一起,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触碰到了柳南屿微凉的指尖,邢泠月的内心不禁颤了颤,她缩回了手不敢再心猿意马,抬头望向柳南屿道。
“离青青的生辰还有九天的时间,到时候你来陪青青一起过,可以吗?”
这一次,虽然脸色还是冷冰冰的,但犹豫之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柳南屿偶尔会过来探望一下邢泠月的伤怎么样了,每次柳青青都会拿一些书籍,向他请教一些功课上的问题。
柳南屿也没有再像先前那般厌恶,教她的时候也会耐着性子。
尤其是柳青青特别嘴甜,小嘴经常哄他开心。
“爹爹,你长得这么好看,真是世间最好看的爹爹!”
“爹爹,你真的好厉害呀,竟然懂这么多道理,我好崇拜你呀!”
这么一大堆糖衣炮弹接连袭来,即便是柳南屿也禁不住败下阵来,他投降似的摸了摸青青的脑袋。
“这么多腻歪的话,你小小年纪都是和谁学的。”
柳青青指着邢泠月笑道。
“当然是娘亲呀!娘亲说你是她这辈子最喜欢最喜欢的人!”
邢泠月的脸瞬间涨红,慌忙解释道,“你不要听小孩子胡说,不是这样的。”
柳南屿的嘴角微微扬起,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他只是没有想到,和自己素来讨厌的女人、还有一直被当做包袱的女儿相处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他想象里的那么糟糕。
仿佛什么东西在日复一日里无形的化解了。
邢泠月回到府里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柳青青的生辰。
因为柳南屿也答应了要来,所以柳青青很早便兴奋地写了许多请帖,发给了学堂里的孩子们。
她一边拿着毛笔涂涂画画,一边嘴里鼓鼓囊囊地说。
“我倒要看看,谁还敢说我没有爹爹!”
“我一定要让他们看看我的爹爹有多好看,比他们的爹爹都厉害多了!”
邢泠月也跟着开心,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忙里忙外地操办着宴席的场地,还托人装饰了一番庭院。
又亲自去采买了很多的食材,为柳青青亲自做好了小吃和糕点。
柳青青掰着手指头倒数着生辰日的到来,连睡觉都在偷笑。
“娘亲,你说爹爹会送给我什么样的礼物呢?”
“不过不管他送什么,我都会很开心的。”
“不对,就算爹爹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只要他愿意陪着我们,我就很满足了。”
“娘亲,这段时间我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看着女儿如此开怀,邢泠月也打从心底里满足。
生辰那天,孩子们都应邀前来,他们等了一会儿,吵着要见柳青青的爹爹。


第二天一早,她就守在了柳南屿的医馆门口。
不出所料,他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可是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豁得出去。
“南屿,再过两周就是青青的生辰了,你就陪她过一次,好不好。”
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哀求道,“我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就求求你这次的生辰陪她过一下吧。”
“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柳南屿不悦地蹙眉,刚准备拒绝,走廊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
他顿了顿,然后走了出去,邢泠月跟了过去。
是京城里的难民,像是过来抢药的,与这里的药童起了争执,便拿出了一把短刀,扬言要伤人。
混乱之中,他提刀向着离得最近的柳南屿挥来。
“南屿!”
邢泠月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反应更快,她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
短刀刺进了她的胸口,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尽,视线则是停留在柳南屿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抹慌张。
然而根本来不及回味,邢泠月就眼前一黑,疼的彻底昏了过去。
看着她胸口汩汩而出的鲜血,柳南屿怔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难民已经被赶过来的衙役制服了。
柳南屿这才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跑去。
整个缝合的过程他都尽力维持着冷静,直到最后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滴。
邢泠月的伤口并不是很深,但也算得上严重,需要在回春阁住上一段时日,他亲自驾马回府里去给她取些换洗的衣物。
柳府的佣人们听到邢泠月受伤了,都非常震惊。
“夫人受伤了?那府中的事务怎么打理?交给谁办啊?”
柳南屿闻言不悦的蹙眉道,“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况且没了她,柳府还能垮了不成?”
佣人们忍不住小声道,“小少爷您不知道,这府里大小事务一直都是夫人在操持的,就连您的三餐起居她都亲力亲为......”
柳南屿蓦地一愣,想起每日侍卫送给他的汤,打断道,“那每日我喝的汤,都是她煲的吗?”
佣人慌忙点了点头,“是的,夫人还不让我们告诉您,因为怕您知道了就不喝了。”
“她怕您饮食不规律,所以就想多给你补点营养,不然到时候生了胃病。”
“夫人只顾着担心你,却连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为了应酬酒席,已经好几次喝酒喝到胃出血了。”
“奴才们都劝过她好几次,可是她总是不听,还说什么不喝酒如何应酬。”
“唉,小少爷,我们都是粗人,并不了解名利场上的事,但是谈生意真的要喝酒吗?夫人平时对我们极好,我们也都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
柳南屿的脸色瞬间铁青到了极点。
喝到胃出血?这些事情他怎么从不曾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成亲以来,他们就一直分房睡,他又如何知道呢。
更别提他从来不会去过问她的生活,对她每天做了什么毫不在意。
好像邢泠月的喜怒哀惧都和他没有关系。
柳南屿沉默了一阵,却还是冷冷道。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吗?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佣人忙不迭地摇头道,“小少爷,这哪里会是夫人想过的生活呀,夫人以前可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一手古筝弹得出神入化,好多人都慕名观赏呢。”
柳南屿面露怀疑,“她还会弹古筝吗?”
“那当然了。”
“我们这些奴才们都听过,虽然听不太懂弦外之音,但是弹得可好听了呢。”
“后来疲于交际之后,她就开始打理柳府基业了,便不怎么弹琴了,偶尔弹也是哄青青小姐高兴。”
柳南屿若有所思地看着邢泠月屋内靠在墙上的古筝。
他的脑海里好像能够浮现出,她弹琴时明媚的笑容。
可是那样的笑容,自与他成亲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柳南屿没再接话,拿着东西折返回春阁。
邢泠月已经醒过来了,柳青青正趴在她的床边做功课。
柳南屿在两人的旁边坐下,拧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要替我挡刀,是打算利用这个,让我对你改观吗?”


顾北泽?酒席?合作?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呀?
她怎么会去参加酒席?她不是一向最讨厌这种虚与委蛇的酒宴了吗?
见她冥思了半天好像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顾北泽也没有懊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无妨,日后我们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你照顾好女儿,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可来顾府找我。”
说完,他便站起身走了。
邢泠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发想要努力的从脑海里找寻关于他的记忆。
可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在大脑里难以汇聚成型,根本记不清。
况且眼下她一颗心全钉在了青青的身上,也无暇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
经过了格外漫长的时间,药童终于走了出来。
大夫说孩子没有性命之忧了。
但是因为伤口有点深,所以后面的日子还是需要好好静养。
夜里,柳青青突然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娘!”
一会儿她又凄厉地哭喊道。
“爹!爹你不要走!不要走!”
“不要丢下我和娘!”
看到女儿如此痛苦的样子,邢泠月觉得整颗心都碎成一片片的了。
都是她不好,是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邢泠月紧紧地抱住青青。
“娘在这里,娘永远都不会离开青青的!”
邢泠月照顾了青青一夜,第二天起来烧便退去了,吵着要吃包子。
难得女儿有胃口,邢泠月便换了身衣裳,决定亲自出府去买她平日爱吃的一家包子铺。
到了街上,她顺着自己的记忆仔细的摸索着方位,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回过身,在一家服装铺子里看见了柳南屿和苏璃的身影。
只见苏璃娇笑着和柳南屿腻歪在一起,挑选着精美的服饰。
而柳南屿极有耐心的拿了几套,对着她的身形一一比试。
苏璃的声音甜甜地,软着音调撒娇。
“家里还有好几套呢,而且这季节还没有更换,哪里用得到现在就着手准备。”
柳南屿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听话,现在就提前多备好几套,等变天的时候不会着凉了。”
她只是简单受了点风寒,他就紧张地要命。
可他们的孩子呢?昨天柳青青差点死掉,他却半点不知。
邢泠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步朝着两个人跨了过去。
可是脚还没迈入门槛,邢泠月又硬生生地停住了步子。
她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寄期望于柳南屿能在听完自己的控诉之后,多给她们娘俩一点关心和爱护吗?
怎么可能,上次他把话说得那么狠心和绝情,他甚至都不想看见她出现在他俩的面前。
邢泠月站了良久,最终也只是落寞的转身,去早点铺子那里买了包子回到回春阁。
推开门的时候,她才发现顾北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已经陪青青玩一会儿了。
看到邢泠月回来了,青青笑着同她说道,“娘亲!顾叔叔给我买了礼物哦!”
她赶紧把热乎乎的包子塞给女儿,转过身对着顾北泽行礼道谢。
“顾公子,昨夜的恩情我还没有好好表达感谢,今天又承蒙你给青青买礼物,真的很不好意思!”
顾北泽的眉梢微微拉长,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他浅笑道,“无妨,送给丫头的小玩意罢了。”
然后他又勾着唇角,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你如今这般客套,真的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变了一个人?邢泠月不解,有些疑惑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那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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