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手柑香，“我帮那位匿名先生转交的。”
温瑜的睫毛突然颤动，呼吸面罩蒙上雾气。
陆忱正要查看，林晚突然贴近他后背：“您领口沾了口红呢...”林晚的指尖掠过他颈侧，“和师母常用的色号真像。”
监护仪发出警报，温瑜的氧饱和度骤降。
陆忱推开林晚冲过去，发现呼吸机湿化瓶里漂浮着金粉——正是玫瑰卡上洒落的同款。
11“这扣子怎么在你这里？”
陆忱将纽扣拍在值班室桌上。
林晚摆弄着新做的美甲：“师母给我的呀，她说看着碍眼。”
“撒谎！
这是小瑜亲手缝的...亲手？”
“小瑜？”
林晚突然大笑。
“她连你白大褂被其他女人碰过都不知道！”
林晚一把扯开衣领，锁骨下的“0317”纹身渗出血珠。
“这个时间，你本该在给她过生日吧？”
陆忱倒退撞上药架。
去年今日，他确实因为林晚的“急诊手术”失约。
温瑜独自面对冷掉的蛋糕时，他正握着林晚的手指导缝合。
“您猜师母那晚吞了多少安眠药？”
林晚贴近他耳边，“救护车来的时候，她手里还攥着给您的领带呢。”
对着陆忱的耳窝轻轻吹了口气，“我跟同事换班啦，今晚我值班”，林晚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12“陆老师不觉得师母最近特别嗜睡吗？”
林晚晃着手中的药瓶，橙色药片撞击瓶壁发出细响，“奥施康定过量会导致昏迷呢。
陆忱夺过药瓶的手突然顿住，标签上温瑜的签名，竖勾处有个不自然的波浪。
他想起温瑜的字，笔锋总是干净利落。
深夜查房时，温瑜床头柜上的水杯泛着奇异蓝光。
陆忱蘸取液体嗅闻，柑橘味混着苦杏仁气息刺入鼻腔。
“别喝...”温瑜突然惊醒，打翻水杯的手背青筋暴起，“她在里面加了东西！”
走廊传来高跟鞋声，林晚举着医嘱单倚在门边：“师母又出现幻觉了？”
她翻开病历指着一行记录，“您看，上周她还说我在输液管里下毒。”
陆忱的视线凝固在“被害妄想症”的诊断上，却没发现林晚指甲缝里闪着同样的蓝光。
13护士长举着密封袋冲进办公室：“3号垃圾箱发现的”！
染血的丝绸手帕上，咳出的血渍形成残缺指纹。
陆忱对着光转动帕子，角落绣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