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念之苏含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容月皎皎辞旧梦裴念之苏含烟全局》,由网络作家“九月信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裴念之成婚的第三年,他看上了我的庶妹。借皇家春猎,我死在了他的怀里。我死后才知,所谓春猎不过是场蓄谋已久的杀妻礼。只为了苏含烟的一句绝不为妾。站在我的牌位前,苏含烟不屑开口。“姐姐,我们那个年代,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姐夫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再睁眼,我回到了狩猎前日。“夫君,我想带庶妹同去!”1“月儿,后日的皇家春猎,你可准备好了?”面前人端正清方,眸含英气,那双大手此刻正附在我的手腕上轻轻揉捏,正是我的夫君裴念之。我慌乱的抽出手附在胸口,繁复的织锦罗裙上没有嫣红的血渍,胸口处亦没有撕裂般的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了皇家狩猎的前两日。前世的痛苦历历在目,望着裴念之,我心底的恨意翻涌,如巨浪击石,桌下的手狠狠...
《容月皎皎辞旧梦裴念之苏含烟全局》精彩片段
#与裴念之成婚的第三年,他看上了我的庶妹。
借皇家春猎,我死在了他的怀里。
我死后才知,所谓春猎不过是场蓄谋已久的杀妻礼。
只为了苏含烟的一句绝不为妾。
站在我的牌位前,苏含烟不屑开口。
“姐姐,我们那个年代,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姐夫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再睁眼,我回到了狩猎前日。
“夫君,我想带庶妹同去!”
1“月儿,后日的皇家春猎,你可准备好了?”
面前人端正清方,眸含英气,那双大手此刻正附在我的手腕上轻轻揉捏,正是我的夫君裴念之。
我慌乱的抽出手附在胸口,繁复的织锦罗裙上没有嫣红的血渍,胸口处亦没有撕裂般的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了皇家狩猎的前两日。
前世的痛苦历历在目,望着裴念之,我心底的恨意翻涌,如巨浪击石,桌下的手狠狠掐进皮肉。
“夫君,妾身身子不适,恐不便前往。”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想要错过前世种种。
但裴念之却敛了刚才温柔的神色,眉峰微拧。
“此次春猎是皇家盛事,满朝文武百官亲眷都要前往,月儿最明事理,不会让永威将军府失礼于人前吧?”
纵是不愿我也听出了裴念之口中的威胁之意,思绪翻涌,很快便有了主意。
“夫君说得是,妾身合该以将军府为重。”
裴念之勾起一抹淡笑,眼尾溢出丝丝得意之色。
刚要安抚地开口就被我打断。
“既是盛事,妾身可否再带一人?”
“妾身的庶妹苏含烟已过及笄,借着春猎正好为其相看京中贵子,也好全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番心意,夫君你这做姐夫的不会反对吧?”
裴念之的笑瞬间僵在唇边。
2他饮了口茶,装作不经意地开口。
“此等盛事,含烟一个庶女如何能参加?”
我淡淡笑了:“皇后娘娘一向宽仁,最是讲究家宅和睦,纵是皇家盛宴也常有庶女参加,必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倒要夸赞夫君体贴妾身呢。”
“倒是含烟,她向来心高,瞧不上那些贫寒学子,若是在狩猎场上看上哪家贵公子,纵是家世不配,寻个高门为妾也并无不可。”
裴念之噌地一下站起来,手中茶盏也摔在地上。
“含烟岂能为妾!”
我被他的动作惊到,连连后
就该安守本分,你竟瞧我不起?
是觉得我不配让你怀孩子吗?”
裴念之的力道一点点收紧,苏含烟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不停拍打裴念之的胳膊。
最后将她狠狠甩在地上。
“苏含烟,既你不想为我生孩子,姨娘的身份都是抬举,从今日起,你就是裴府最低贱的通房!”
12自那日后,裴念之自知冤枉了我,对我的态度明显好转。
我顺势在皇后耳边多几句嘴,皇上就将裴念之官复原职,毕竟裴念之的军功在,皇上也只是一时恼怒。
裴念之官复原职那日,我在家里大摆宴席,请了满京官僚,宴席之上觥筹交错,丝竹声声,舞人袅袅。
一曲作罢,裴念之盯着散去的舞姬移不开眼睛。
当夜,那舞姬便出现在了裴念之的书房,云雨散去,她成了裴府的柳姨娘。
柳姨娘当真长得倾国倾城,比之苏含烟无半分逊色,反倒多了几分娇媚柔弱。
她是个会勾人的,哄得裴念之连续在她房里歇了月余。
府中的下人婆子惯会拜高踩低,柳姨娘正得宠,苏含烟的日子便难过得很。
残羹冷炙是家常便饭,下人都可对她颐指气使。
她何时受过这般磋磨与欺辱,待反应过来要同裴念之生个孩子时,裴念之的身边已经有了新人。
可毕竟是有些情意在,裴念之在苏含烟的软磨硬泡下去见了她一面。
那夜二人翻云覆雨好不热闹,情到浓时,苏含烟窝在裴念之的怀里温声说道。
“将军,含烟想为你生个孩子,女孩像我,男孩像你!”
不料裴念之却一把推开了她。
“苏含烟,你果真是看中了我的官位,我被罢官时你装清高不肯为我生孩子,我官复原职就来求我要个孩子,终究是我看错了你!”
那夜,裴念之发了大火,苏含烟被心爱之人羞辱大病一场,病好后,整个人都透着阴郁。
但无人在意她,因为柳姨娘有孕了。
裴念之万分高兴,对柳姨娘有求必应,甚至因着柳姨娘一句风水的无稽之谈就把苏含烟的院子给了柳姨娘。
苏含烟被赶去了裴府最偏僻的院子,那原是下人房,因数年前死了个丫鬟便空置出来,传闻夜里会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而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苏含烟在爱人背叛和精神折磨的双重压力下,终于起了恶毒的心
思。
13她趁柳姨娘赏花时,趁其不备将人推下了池畔。
柳姨娘当场便见了红,大夫不多时便宣布其小产,孩子没有保住。
那是裴念之的第一个孩子,他珍视无比,却才一月就没了,他怒不可遏,一脚将苏含烟踹翻在地,苏含烟笑着抬头,抓住裴念之的裤脚。
“夫君,这个贱人的孩子没了,我还可以给你生,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
你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你这是出轨,是背叛,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裴念之看着疯了一般胡搅蛮缠的苏含烟再也没了耐性。
“来人,将这个毒妇打五十板子,不许任何人给她饭吃!”
院中一声声的哀号,裴念之置若罔闻,他的眼里只有他那个刚刚失去的孩子。
苏含烟是被下人拖走了,一路触目惊心的血迹耐人寻味。
夜半时分,我偷偷带着大夫去了苏含烟的院子。
大夫摸着胡须皱眉摇头。
“娘子受了大苦,皮肉之伤养养便可痊愈,只是这腹中孩子……是被生生打死了。”
“又伤了母体,日后恐难有孕。”
苏含烟抓着大夫的衣袖瞪大了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睛诡异可怖。
“你说什么?
我有孕了?
孩子被生生打死了?”
随后她疯狂大笑起来。
“裴念之,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你亲手杀了他!”
“我诅咒你, 这一世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那夜,我离开时,门房未落锁,紧邻的后门也无人看守。
苏含烟,可千万不要叫我失望啊。
14苏含烟逃跑的消息是在第二日一早传到我这的,我要派人出寻。
裴念之将我拦下:“那般毒妇,寻回来做什么?
死在外面正好为我儿赎罪!”
当初说爱的是他,现在巴不得苏含烟去死的也是他,男人当真薄情。
今日天晴,柳姨娘邀我去茶楼饮茶。
“夫人当真好计谋,若是去当个谋士,定能大杀四方。”
她本是边境小城的富商之女,若无变故,日后嫁人生子本可平坦一生,可就是裴念之的贪功冒进害了她一生。
那年敌寇作乱,裴念之用兵失误导致很多人死在战场,为了掩盖罪责他强征兵丁,私自没收城中富商田产银钱,致使民不聊生,哀鸿遍野,柳姨娘的父兄也死在了那场战役中,她是家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重生归来,我寻到她,
退几步。
“夫君,你怎么了?”
裴念之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连忙来扶我。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含烟毕竟是你妹妹,还是要仔细相看的,为人妾室名声总归不甚好听。”
“既你想带便带吧。”
裴念之的心神早已不在我处,仓促离开。
既逃脱不了前世参加皇家狩猎的老路,我便要在这条路上添些变数,让变数无限放大,将所有人拉进泥潭。
当日,我便派了马车邀苏含烟过府。
苏家后宅一贯由我的母亲做主,她姨娘早故,无人相护,便是不想来也得来。
我将她安排在我的梧桐苑厢房,借着晚膳时,频频拉着裴念之秀恩爱,说些闺房趣事,裴念之有意推拒被我一一化解,毕竟在人前我俩可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
而苏含烟双眸发红,手中的帕子差点撕碎。
晚膳后,我拉着苏含烟去了卧房,将裴念之这几年为我作的画作一一铺展在她面前,深情一目了然。
事后,又由着丫鬟们在苏含烟的房间外议论。
“将军当真疼爱夫人,听说还曾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
“那可不,当年将军可是用满身军功换一旨赐婚,情深似海。”
“这爱不爱地从闺房情趣上也能看出来,每每将军出征归来,卧房那动静都听得我脸红,一晚叫三次水,将军血气方刚!”
只听苏含烟的房间砰的一声,茶器碎了一地。
当晚,便有丫鬟附在我耳边。
“夫人,二小姐正在后花园与人幽会。”
3不多时,丫鬟小厮们在后花园堵住了苏含烟,陈嬷嬷向来是嘴碎的,开门见山。
“呦,这不是二小姐吗?
深更半夜不睡觉,怎么一个人在后花园赏月?”
苏含烟直接甩了陈嬷嬷一巴掌。
“本小姐做什么还需向你一个奴才汇报?”
“自是不需要,可老奴分明听见刚才有男子的声音。”
说完陈嬷嬷向着苏含烟的身后张望,满是嗤笑。
苏含烟素来自视清高,这般被人嬉笑便要来与我告状。
夏至将她堵在门外不许进来。
做了这将军府三年的主母,下人们对我唯命是从,我自是知晓如何让他们放走男子堵住苏含烟。
夏至正要吹灭烛火,被我拦下。
“等等,将军要来。”
“夫人,晚膳后将军说还有公务处理今夜要歇在书房。”
我但笑不语。
他
怕心上人难过自然不敢同我歇在一处,但今夜的事,他不得不来。
半个时辰后,裴念之匆匆而来。
“月儿,院里闹出那般动静你怎还睡得着?”
劈头盖脸便是责难,当真护着捧着。
“夫君从何处来?
怎晓得后花园之事?”
后花园与他的书房相隔甚远,这般急切不过是做贼心虚,为的便是和自己撇清关系。
“我……自是听下人们说的,含烟好歹是苏家的二小姐,你的亲妹妹,怎能由得下人议论,失了你的体面。”
他说这话时打着我的幌子,护着苏含烟的面子,只是他忘了,我极少熏香,而他身上那甜腻的栀子花香气又是从何而来?
那是苏含烟身上的味道。
“夫君说的是,想来含烟只是路过后花园,下人们听差了,含烟是个清高的女子,怎会夜半与男子相会,这将军府又岂会有她看上的男子?
明日妾身定当好好责罚那些爱嚼舌根的婆子。”
裴念之点头,忽地握住我的手。
“月儿,你我夫妻三载,若是我遇到危险你当如何?”
我毫不犹豫:“自是以身相护。”
“夫君为何这般问?”
裴念之被我说得心虚,敷衍几句匆匆脱了外袍上榻。
我暗自思忖,前世好像并无此问。
翌日,夏至来报:“夫人,散出去了。”
很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4皇家狩猎当日,我和裴念之早早便站在府门口等苏含烟。
她出来时,裴念之的一双眼睛直直地黏在了她的身上。
“皇家狩猎,你怎可穿成这般!”
最后是愤而离去。
我淡然看着一身淡粉色轻薄纱裙包裹着玲珑有致身材的苏含烟,她还真是长了副好皮相,我见犹怜,只是这般盛事穿成这样绽放在众多男子面前,倒显狐媚。
马车上,苏含烟愤然地扯着帕子。
“苏容月,你是故意的!”
“妹妹此话,姐姐着实听不懂。”
“你逼我穿这身衣服不就是故意羞辱我吗?”
“你自小便不如我,才情相貌哪一个不是被我比下去,不过是仗着一个嫡出的名分便事事想要压我一头,纵是成了将军夫人也只会使这些下作手段,上不得台面,你以为姐夫会看不穿你的把戏?”
她倾身附耳过来。
“苏容月,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你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懒得与她做口舌之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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