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漆黑一片,静默无声。
敲了敲房门。
“谢昱川?”
半晌没听见应答声,我自顾自地推了门。
床头一盏小夜灯不明不暗地亮着,床上凸起隐约能看清出一个人的轮廓。
走近了,掀开被子一角,就见一张潮红的脸埋在长脖子大白鹅身上。
我将手贴上他额头,一片滚烫,不知道是烧了多久。
“蠢死你算了,会用智能手机给我发消息,不会给别人发吗?
要是我不来,今晚不得给你烧傻了。”
我皱着眉,心口闷闷地,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情绪从哪儿来,只是给它归结为担心。
轻轻抽走大白鹅,将谢昱川靠的不那么舒服的头移到枕头上。
客厅找到的医药箱药品有限,只能先拿几张退烧贴贴在谢昱川头上。
看了风尘仆仆的自己一眼,匆匆去客房洗了个澡,换了身之前留在这儿的衣服。
门铃声响起,从外卖小哥手中接过下单的一大袋子药,照着说明书倒出退烧药的剂量。
“谢昱川,醒醒,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我轻摇着面色难受蹙着眉的人,心中有些担心,要是喝了药不见效,还是得送医院。
“姐姐,你怎么才来。”
低落的埋怨声闷闷地响起。
13.五雷轰顶,心中一颤。
听着这声称呼,一瞬间耳朵就烧了起来。
即使看不见,我也清楚,此刻我的脸肯定和猴子屁股没什么两样。
瞎、瞎喊什么!
肯定是烧糊涂了!
我自我安慰的替他开脱。
虽然口出了一句狂言,但还算老实地喝了药,让我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念头,把翻涌一瞬的情绪抛之脑后。
正准备起身再出去给谢昱川倒杯热水时,刚站起,手就被拉住。
我面上不显,实则内心咆哮。
啊啊,这是干什么啊,事情发展的越发不对劲了。
僵着脖子回过头,便见一双病弱的充满破碎感的眸子望着自己。
直勾勾却又小心翼翼,落在我眼里,简直是可怜的不能再可怜。
这是什么破碎小狗,简直被拿捏的死死的。
见女生一动不动的站着,面上没有丝毫反感,谢昱川手上也用上了劲,将人重新扯得坐在了床边。
“姐姐,别走好不好,你一点都不担心我。”
生了病的谢昱川好似变了个人,格外黏人。
不仅黏人,还格外勾人。
一口一个“姐姐”,生生将我硬控住。
我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