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疯疯癫癫,皮肤松弛,像个老了十几岁的老人。”
叶菱婉还在嘲讽,没有意识到身旁的丫鬟已经不见。
顾卿云目露凶光,拿着剪刀捅向叶菱婉的肚子。
速度太快,叶菱婉来不及躲开。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疯女人划开她的肚子。
没一会儿,地上铺满了血水,女人已没有了气息。
裴鹤言大发雷霆,撤走顾卿云身边的婢女,虽保留太子妃的名号,但与流放边疆贬为庶人的流民有相同的待遇。
13经历接二连三的打击,裴鹤言往我和顾卿黎这边跑。
他现在很脆弱,在不断寻找认同,“淑宁,孤是不是太心狠了。”
“孤从小就喜欢卿云,她那时单纯善良,不像现在那样阴狠恶毒。”
“孤许诺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孤食言了。
可孤哪里有错,世上的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妻妾成群?”
我听着男人的抱怨,委屈,在心里替顾卿云不值。
裴鹤言只爱自己,他没有爱情,是个冷血动物。
但总表现出深情款款,伤心欲绝的模样,怪让人恶心的。
“淑宁,你有爱过孤吗?”
我没有避开这个话题,“殿下是妾身的夫君,夫为妻纲,夫君就是妾身的天。
夫君让妾身做什么,妾身都会做。”
裴鹤言有些失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卿黎的两个儿子逐渐长大。
裴鹤言不过三十有余,头发白了一大半,疾病缠身,常卧床榻。
我用勺子细心地喂他喝药。
裴鹤言不停地咳嗽,拿开的手帕上沾有鲜血。
“淑宁,孤是不是要死了。”
“殿下,你知道顾卿云的孩子为什么会死掉。”
“是我,我不过是刺激了一下叶菱婉,她就往顾卿云的吃食上下药。”
“叶菱婉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害死的,可惜她到死吗,都认为顾卿云害死了她的孩子。”
“我挑起了两人的斗争,让她们斗得半死不活。”
“你喝的药引,是顾卿云的舌头。”
“现在,卿黎快要把她折磨死了,谁让她得罪了那么多人。”
“殿下的身体越来越差,是我在给你下毒。”
裴鹤言手指颤抖,指着我:“你这个毒妇,来人,来……不用喊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我打断男人的求救声。
顾卿云是猎犬,见谁就咬。
裴鹤言明明有能力制止顾卿云的胡作非为,可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