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不知所措的清纯少年。
我退开一点距离，看到贺斯阳眼底盛着的恐惧。
忍不住笑了下，原来，他这种人，也是知道害怕的。
但很快，他眼底的恐惧消弭，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神情，他甚至不顾锋利的刀尖，向前一步，再次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这一次，他真的像情人一样，抬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用力按进怀里，然后低下头，在我耳边细语：“你喜欢陈湛，对不对？”
这次换我僵住。
贺斯阳轻笑：“可惜了，他和叶明珠金童玉女，而且马上要一起出国，你，没机会了。”
“什么？”
陈湛要出国？
和叶明珠一起。
“夏青青，你回头看。”
贺斯阳在我耳边似情人般低语，但语气玩味。
我预感不好，偏头，看到夜色中站在楼梯口的陈湛。
<9.夏怀素跟了我一个月，大概是看到我还算听话，便没有再坚持接送我上下学。
毕竟，长时间没有收入来源，会让我们这个家庭雪上加霜。
她又开始在早餐摊前忙碌。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气阴沉沉。
夏怀素嘱咐我带上雨伞，我听话照做，塞了一把到书包里。
还真被她说对，晚自习放学的时候，外面飘起了蒙蒙细雨。
起初我没撑伞，不快不慢地沿着路边走。
但雨越下越大，我把书包移到胸前，准备把伞拿出来。
一偏头，看到身后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我立刻改变了注意，把书包举在头顶遮雨。
果然，没一会儿，身后的黑色轿车加速，行至我身边时，又放缓，后排的车窗降下。
陈湛微微偏头，示意我上车。
这次我没拒绝。
“谢谢。”
“顺路而已。”
他像是在撇清关系。
我指尖发麻，用力握了几次才稍稍缓解。
“你，要出国了吗？”
这好像已经是既定事实，毕竟学校已经传开，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嗯。”
陈湛应了一声，不打算多聊的样子。
也对，我们之间，好像确实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他的世界，我接触不到，也不了解。
他出国后，我们之间，该是形同陌路，从此，再无瓜葛。
我在他心里，大概连一点痕迹也留不下。
“陈湛，”我突然叫他，“今天是我生日，你能陪我过个生日吗？”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但是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