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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嘉树纪初棠结局免费阅读爱似冷雨夜番外

纪初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闻庭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低。他仔细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确定是自己想的那样,快步走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感觉在做梦。”他的嗓音艰涩,眼眶微微发热。许莞尔伸出手回抱住陆闻庭的身体,故意打趣:“喂,陆同学,你不会哭了吧?”她轻轻推着他的胸膛,想去一探究竟。下一秒,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放大,距离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我可以吻你吗?”陆闻庭小心翼翼地问。许莞尔的手勾住他的领带,主动吻住他的薄唇。陆闻庭的吻技很生涩,可逐渐变得无师自通起来,直接反客为主。温热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滑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加深了这个浓情蜜意的吻。“唔,呼吸不过来了……”许莞尔嗔怪地捶着他的胸膛,“好痛。”“对不起。”陆闻庭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

主角:纪嘉树纪初棠   更新:2025-01-24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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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嘉树纪初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嘉树纪初棠结局免费阅读爱似冷雨夜番外》,由网络作家“纪初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闻庭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低。他仔细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确定是自己想的那样,快步走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感觉在做梦。”他的嗓音艰涩,眼眶微微发热。许莞尔伸出手回抱住陆闻庭的身体,故意打趣:“喂,陆同学,你不会哭了吧?”她轻轻推着他的胸膛,想去一探究竟。下一秒,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放大,距离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我可以吻你吗?”陆闻庭小心翼翼地问。许莞尔的手勾住他的领带,主动吻住他的薄唇。陆闻庭的吻技很生涩,可逐渐变得无师自通起来,直接反客为主。温热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滑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加深了这个浓情蜜意的吻。“唔,呼吸不过来了……”许莞尔嗔怪地捶着他的胸膛,“好痛。”“对不起。”陆闻庭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

《纪嘉树纪初棠结局免费阅读爱似冷雨夜番外》精彩片段

陆闻庭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低。
他仔细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确定是自己想的那样,快步走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感觉在做梦。”
他的嗓音艰涩,眼眶微微发热。
许莞尔伸出手回抱住陆闻庭的身体,故意打趣:“喂,陆同学,你不会哭了吧?”
她轻轻推着他的胸膛,想去一探究竟。
下一秒,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放大,距离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
“我可以吻你吗?”陆闻庭小心翼翼地问。
许莞尔的手勾住他的领带,主动吻住他的薄唇。
陆闻庭的吻技很生涩,可逐渐变得无师自通起来,直接反客为主。
温热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滑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加深了这个浓情蜜意的吻。
“唔,呼吸不过来了……”许莞尔嗔怪地捶着他的胸膛,“好痛。”
“对不起。”陆闻庭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我真后悔,就应该在初中时就跟你早恋。”
“那你会被我哥乱棍打死。”许莞尔笑道。
她不禁在想,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烂人就剥夺自己被爱与爱人的权利呢?
对她不公平。
对一直喜欢她的陆闻庭也不公平。
“你哥应该对我印象挺好的。”陆闻庭缓缓道:“他其实找过我一次,希望我能在不太重要的考试放放水,叫你得第一。”
许莞尔愣住,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我哥下个礼拜来找我,你们正好见个面吧。”
陆闻庭立刻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我,我都需要准备什么?”
见他这反应,许莞尔觉得莫名可爱,嘱咐道:“别点腰子肝脏类的食物,我哥是医生,吃不了那些。其他的嘛……我也帮不了你,加油陆同学。”
陆闻庭在职场上向来游刃有余,从不知道什么是紧张,可一想到马上要见纪嘉树,整个人如坐针毡。
纪嘉树是在五天后来的。
给许莞尔带了不少爱吃的华国零食。
“嘉树哥,你好,我叫陆闻庭。”陆闻庭彬彬有礼地跟纪嘉树握手,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局促。
许莞尔早就已经跟纪嘉树说过他们的关系,见她哥严肃地打量着陆闻庭,轻轻锤了他一下,“哥,你别吓着他。”
“这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纪嘉树面色不善地看着陆闻庭,“陆先生,你也知道我妹妹之前经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对于她的感情生活,我不便过多插手。我相信现在的你肯定很爱她,但真心瞬息万变。”
他顿了顿:“如果有一天你发觉自己没那么爱她了,请不要背地里伤害她,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把她带走。”
一旁的许莞尔默默听着,泪水瞬间湿了眼眶。
陆闻庭递给她一张纸,郑重道:“嘉树哥,我过去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但我愿意学着做到最好。这世上对她的爱毫无保留的人,除了您之外,以后多我一个。”
纪嘉树的眼里闪烁出点点笑意,表情也渐渐没那么威严。
这顿见家长的饭吃的很愉快。
陆闻庭抽出几天时间,和许莞尔一起陪着纪嘉树去了几处旅游胜地。
机场送行时,许莞尔还是不舍地哭了,不过好在下个月她也要回国。
跟哥哥一起去给父母扫墓。
许莞尔去见了陆闻庭的家里人。
陆母得知他们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高兴地合不拢嘴,“闻庭都跟我说了,你们之前还是同学呢!这也太有缘了……”
陆闻庭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得知她先前有过一段婚姻,也没有任何不虞之色。
许莞尔已经很久没体会过来自长辈的关爱,竭力忍耐着才没让泪水掉出来。
男人将拍摄到的照片放大,看到女人那张熟悉的侧脸,立刻给贺司承发过去一条消息。
贺公子,还记得我吗?以前咱们在地下钱庄玩过几局。我在墨尔本看到一个跟你去世妻子长得很像的人。
就连声音也很像,她会不会根本没死?
照片我拍了,作为交换,你帮还一下赌债。我近期打算回国。
他刚准备把照片发过去,发现消息提示出一个红色叹号。
——您不是他的朋友,请开启好友验证。
“草。装什么,以为自己还是贺家继承人呢!”
男人低骂一声,收起手机离开了。
与此同时的国内。
贺司承丢掉手机,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现在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到他这里撒野了。
“贺先生,我洗好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打断他的思绪。
贺司承抬眸,目光淡漠地看着裹着浴巾,向他走来的女孩。
唇红齿白,湿漉漉的双眸,欲拒还迎的娇羞神态和曾经的纪初棠如出一辙。
“您很累吗?我给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苏甜说着,就走到床边,纤细的五指轻轻摁压着贺司承的太阳穴和眼眶,“这个力度可以吗?”
贺司承睁着眼,这个距离他能十分清楚地看见苏甜的五官。
的确很像。
否则他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失态地将她一把抱住。
纪初棠离世已经快有半年之久,贺司承每天浑浑噩噩,很多次在梦中惊醒,醒来后心底那种空落落的滋味快要把他逼疯。
所以在看到苏甜时,他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包养她,并要她按照纪初棠的五官整了眼睛和嘴唇。
贺司承没碰过她,只是偶尔会望着苏甜这张脸出神。
两个月了,今晚是他第一次留苏甜在这里过夜。
“我好像说过,叫你在眼角下面点个痣。我的话你全当耳旁风是吗?”
贺司承幽冷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苏甜,语气充满压迫感。
“我……我忘记了。”苏甜垂着眼睫,咬住嘴唇,“我明天就去做。”
她知道,自己每次做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贺司承都没有招架之力。
果然,她听见男人无奈道:“棠棠,别怕我好吗?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贺司承起身,将她搂在怀中,在嗅到她发间的香味时,眼神一凛。
“嘶——”苏甜疼得倒吸凉气,下意识去抓男人拽住她头发的手臂,“贺先生,好痛……”
“你的头发难闻死了,以后用香橙味的洗发水。”贺司承警告道。
“好,我知道了。”苏甜乖乖点头。
贺司承心底的怒火渐渐熄灭,他将怀中的女孩抱得很紧,可还是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
“贺先生,要不要我帮你……”
苏甜说着,手渐渐往下,顺着贺司承的腹肌摸到他的下腹。
“不用。”贺司承制止住她的动作,伸手将灯关掉,“睡觉吧。”
黑暗中,他睁着眼睛,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睡意。
翌日,贺司承下楼吃早餐时,陈妈递过来两本书。
“我最近收拾书房时找到的,应该是夫人生前读过的……我看内页还有折角。”
贺司承淡淡地瞥了一眼,“她的遗物都放在那间屋子里就行。”
正要移开视线,他拧起眉,定睛看着放在面前正要被陈妈收走的两本书。
分别是《墨尔本记事》、《澳大利亚人文与自然》。
贺司承瞬间回想起昨晚收到的那条消息。
‘在墨尔本看到一个和你妻子长得很像的人。’
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许莞尔只觉得荒唐,她轻笑一声,鼻子却酸酸的,“你是不是笨蛋啊!送礼物不会说一声吗!”
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怎么能骂陆闻庭呢?
他亲眼目睹过她跟贺司承接吻,以他这么闷骚的性格,能送礼物就已经勇气可嘉了。
“我确实很笨,当年没能一眼识破他其实是个渣男。”陆闻庭沉吟道。
许莞尔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车窗外夜幕低垂,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微弱光芒照在陆闻庭的脸上,衬得他更加清贵冷峻。
命运,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车子停在许莞尔住的楼下。
陆闻庭下了车,替她拉开车门。
“拜拜。”许莞尔拿上包,抬脚离开。
见他站在不动,目送着她离开,许莞尔快步走回来,伸出双臂抱住陆闻庭的腰身。
“陆闻庭,谢谢你。”
说完,她逃也似地上了楼。
明明是个一触即分的拥抱,陆闻庭却浑身血液凝固,腰间仿佛还残留着被她碰过的触感。
那股馨香扑鼻而来,很快就被风吹散。
他从来不敢奢望她有一天会发现,有人一直默默喜欢着她。
如果她过得好,他会因为她的幸福而感到幸福。
这就足够了。
可得知她离了婚,陆闻庭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伟大。
是想据为己有的,是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宠爱的。
他一直不敢靠近太多,怕她会感到不适,也早就做好一直以朋友身份陪在她身边的准备。
但陆闻庭没想到,自己今晚会得到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一颗心仿佛被浸泡在甜滋滋的水里。
他抬头望着那扇亮起的窗户,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站在原地很久才离开。
楼上的许莞尔见那辆车终于走了,脸颊这才渐渐没那么烫。
很快,她从纪嘉树那里得知,贺司承的母亲去世了。
贺家正式宣布,次子贺知临成为集团继承人的官方声明。
根据贺氏提供的数据显示,贺司承目前仅占股的份基本等于失去所有话语权。
国内的财经新闻说,贺董事长将长子贺司承派到分公司支援,若是能做出一番成绩,可以让他重新回到总部。
贺司承一气之下与家里断绝了关系,用手上的资产换了初棠基金会的主理权,现在拿着他母亲生前的遗产在创业。
许莞尔听到这些新闻没有太多感触。
她每天都很忙,分不出太多精力去关注不重要的人和事。
当月的期刊终于敲定之后,她因为过度劳累进了医院,医生说需要静养。
陆闻庭紧张兮兮地陪在她身边,又是做饭又是切水果,像个尽职尽责的管事婆,盯着她全部吃完。
临出院前一天,许莞尔接到一通陌生来电,她手一滑按了接听。
“棠棠。”
熟悉的男声从听筒传来,“你、你不要挂断。我只是太想你了,没有别的意思。这几个月我去过墨尔本两次,我没有上去打扰你。再等等我好吗?等公司顺利融资上市,我就去找你……”
“贺司承,别再打来了。”许莞尔握着手机,看见陆闻庭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她爱吃的灌汤包,“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说完,她摁下挂断,对一脸凝重的男人说:“陆闻庭,我们在一起吧。”
漆黑的楼道里,她止不住地干呕,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除了恶心,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感到伤心难过。
一颗心被反反复复戳烂,早就麻木了。
纪初棠来到一楼,发现有人在向前台小姐求婚,整个迎宾大厅摆满了鲜花,看热闹的人围的满满当当。
她想屏住呼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刺鼻的花香灌进鼻腔,吸入肺腑,呼吸逐渐变得稀薄……
纪初棠跌跌撞撞想要冲出拥挤的人群,立刻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可这里乌泱泱聚集了太多人。
“小姐,你没事吧?”
一个女人注意到纪初棠虚弱地倒在一边,立刻将她带到旁边的空地,“需要我联系你的家人吗?”
纪初棠将手机递给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艰难地说:“打给我丈夫……”
贺司承的车里一直放着她花粉过敏的应急药物。
“好。”女人没敢耽搁,立刻拨通了备注为‘老公’的号码。
嘟——嘟——
接通了,但那边始终没有人接。
过了十几秒,终于通了。
“您好,我是……”
女人的话顿住,表情微微有些尴尬。
只听,手机里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任谁都心知肚明,那边的人此刻在做什么。
“呃。”女人面露难色,按下挂断,“也许只是在放影视剧……”
纪初棠苦笑一声。
她已经顾不上太多,只觉得空气愈发稀薄,每一次呼吸都那么艰难,胸口堵的厉害。
“来人!这边有人晕倒了!”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纪初棠听见有人惊呼道。
等她再次睁开眼,就看到贺司承和纪嘉树两人守在床边。
见她醒了,两人立刻凑过来。
“棠棠,你吓死哥了。”纪嘉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知不知道,你送来医院的时候都已经休克了!”
他的眼睛有些湿润,好像还在后怕。
贺司承更是焦急地说:“怎么会突然过敏?我车里就有药,你当时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
他紧紧攥住纪初棠的手,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纪初棠抬眸看了贺司承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现在,完全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贺司承看着她冷淡的脸庞,一股无名的心慌快速闪过。
他重新握住纪初棠的手腕,看着她眼角突然流出的泪,更着急了,“宝宝,都是我不好,如果当时我们一起回家,你就不会这样了……”
一旁的纪嘉树见状,面色阴沉,“你没看见她现在需要休息吗?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贺司承恋恋不舍地放下纪初棠的手,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我去去就回。”
两个男人一同离开病房。
医院走廊内,纪嘉树定定地看着贺司承,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贺司承被他这样充满审视的眼神一直盯着,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还记不记得,你跟棠棠结婚那天我说过什么?”纪嘉树缓缓开口,“如果你让她伤心,我会让你永远找不到她。”
贺司承呼吸一窒,继而反问:“我宠她爱她都来不及,为什么要伤她的心?”
“我是给你提个醒。”纪嘉树失笑一声:“叫你警钟长鸣,居安思危懂吗?”
见纪嘉树又像平时一样敲打他,贺司承心底刚才冒出的紧张情绪消失不见,“谨遵大舅哥教诲。”
直觉告诉纪嘉树,妹妹和贺司承之间发生的事,绝不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
她向来报喜不报忧,总是偏袒贺司承,如今态度变得这么决绝,肯定是遭受了很大的委屈。
等她一走,他势必要把贺司承查个底朝天!
兄妹俩吃完饭,纪嘉树找来的替身还有殡葬师上门了。
“冻在太平间五小时以上,因脑部水肿而引发的全身多处器官衰竭而死,重点体现出面容灰白,颈部血管略微突出,嘴唇无血色。”
纪嘉树说完有关尸体外貌特征的诉求,殡葬师很快就在那个替身女孩的脸上开始化妆。
一小时后,望着镜子里的人,纪初棠微微哑然。
实在是太逼真了……
任谁看了,都感觉浑身阴森森的,活像是恐怖片剧组的女鬼跑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替身在闭眼时,和她真的很像。
不管是右眼角下方的小痣,还有锁骨上的胎记,全都做了一比一的还原。
“效果不错。”纪嘉树满意地点点头。
纪初棠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不知道贺司承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应该是解脱吧。
她死了,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玩女人了。
几天后,纪初棠被司机接回贺宅。
饭菜的香味弥漫在客厅。
贺司承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并未察觉到她回来了。
“别以为怀孕就可以蹬鼻子上脸,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贺太太的位置永远都只有纪初棠一人。”他语气冷硬:“这次的活动你不许来。”
贺氏集团即将对过去一年的优秀资助生进行表彰,每人五十万元的奖学金。
名单上有唐馨的名字。
纪初棠作为基金会的主理人,要出场跟学生们合影留念。
她猜到了贺司承不会允许唐馨出现。
小姑娘如今怀了孕,自然更加心高气傲了不少。
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给唐馨捅出篓子的机会。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司承端着餐盘从厨房里出来,表情有些局促。
“就刚刚。”纪初棠淡淡道:“辛苦了,一边给我做饭,还要忙工作。”
她从他手里接过盘子,放在桌子上。
闻言,贺司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没听到内容,应该以为他在处理公事。
“不辛苦,看你吃得香,我特别有成就感。”贺司承替纪初棠夹菜,“你哥说了吧,我们合作了一个乡村义诊的公益,他出医疗团队人员,我出慈善资金,纪嘉树真是医者仁心啊。”
“说了。”纪初棠吃了一口米饭,“挺好的,能帮助农村留守老人关注身体健康。”
“你的婚戒呢?”
贺司承的视线落在纪初棠的五指上,微微拧眉。
从结婚那日起,她就没摘过婚戒,一直戴在手上。
看着她白皙的手指上光秃秃的,贺司承的心莫名像空了一块似的。
纪初棠下意识攥紧五指,露出一副内疚的表情,“我……不小心给弄丢了。”
听到这个回答,贺司承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立刻将纪初棠抱在怀里,“多大点事,老公再给你买一个不就好了?”
纪初棠落寞道:“可是,不是之前那个了。”
“戒指只是一个象征,不重要。”贺司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重要的是我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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